五日见一面,让阎溪特别珍惜两个人见面的时间。
“最近赵小乖有没有听话?
夫子这些天还有在训斥你驽钝吗?”
阎溪哪怕每次见面都有很多的话要说,但话到嘴边却以一种不在意的态度慢慢的细细的问着。x33
跟他来的随从是祖父在谈话后特意拨给他的,他明白,现在他还年幼,他的一言一行依旧还是在祖父的眼皮子底下进行的。
“你跟我一般大,却总是让我听话。
夫子可喜欢我了,就是安排的课业实在是太重了。
我听隔壁府上的钱甸他们说,他们族学的夫子只是让他们背一背书或者背一首诗就放他们走了。
怎么到我这里,夫子要求就这么严格,课业给的就那么多呢?
跟他们一比,我感觉我家夫子是希望我能成为状元之才,至少也得是所谓的定国安邦之才。”
穗穗听到阎溪的话,下意识的抱怨了两句自家的夫子。
他现在确实是已经近六岁了,学会了礼仪的他也就是在自家兄弟的面前才会略有些懒散。
而不对比不知道,自家夫子确实已经算是京都最严厉的夫子之一了,钱甸那几个小公子看到他就嘲笑他可怜。
但母亲跟祖母却说,严师出高徒,甚至还觉得夫子做的太对了。
赵绥说完,动作利落的从床上下来,又用棉布蘸取食盐清洁完牙齿后,才像往常一般的坐在凳子上,等待着阎溪的投喂。
至于刚刚自己抱怨夫子的几句话,早已忘得一干二净了。
却不想,阎溪却没有如往常一般的过来投喂他,而是表情看起来好像有点怪怪的,像是生气又像是懊恼,总之是穗穗看不懂的表情。
“钱甸又是谁?我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过?”
阎溪不喜欢自己的兄弟跟其他外面的小孩子交往过密,或许是因为他本身对很多的东西有着独占欲的缘故。
也因此,这三年,他知道赵绥家周围的几家府邸的公子与小姐的姓名,也知道赵绥跟他们关系一般,却从没听过钱甸这个名字。
“他原本住在都城的南边,才搬过来没几天。
但好像祖母跟他的祖母关系似乎不错的样子,所以他祖母经常带他来咱府上玩。
祖母偶尔在我被夫子管制结束后,也会带我去隔壁找钱甸他们玩放松心情,不过他玩的游戏我不喜欢。
好啦,我想吃点心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