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依旧用慵懒的姿态坐着,态度散漫。
“不过是多等片刻罢了,本宫不也在城门口等了太女许久吗?”
“呵呵,我们那是有原因的,你大离国这般作风,是否有些小人之心了?”
“即便是故意的,你又有什么办法呢?”
你东越能打的过我大离吗?
此话一出,全场没了动静,都静静的看着这如战场一般的宴席。
越清眯了眯眼睛,手握着酒杯,却没办法反驳。
“女帝陛下到!”
小太监的一声高呼打破了这诡异的气氛。
全体起立,看向门口,那道明黄色的身影进来以后,众人皆行跪拜礼。
离知鸢与东越国的人则是行拱手礼。
离聆走进来,坐上高位。
“众位平身吧。”
“谢陛下。”
离聆跟离知鸢对视了一眼,后者对她轻点了一下头。
“今日,东越国使臣进京,朕心甚悦,众位不必拘束,尽情即可。”
“谢陛下。”
“哈哈哈,东越太女,朕敬你一杯,从东越赶来,路途遥远,是否疲倦?”
越清端起酒杯,朝向离聆的方向。
“陛下,我东越与离国虽距离遥远,但我东越与离国交好的心情让我等未觉得疲惫。”
离知鸢心中冷笑,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哈哈,甚好。”
越竹无聊的坐在一边,扫视了一下周围,看到一个端庄大方的男子,就单单坐在那里,周围的男子就已经成了陪衬。
“那个就是元醉吗?”越竹小声问着旁边的侍卫。
“是的,殿下。”
越竹思索了一下,他倒想看看这个离国的四公子之首,有什么厉害的地方。
“女帝陛下,越竹来时便听说离国人杰地灵,京城风水更是养了一群又一群才子佳人。”
越竹一开口,越清就明白他想干嘛。
无非就是又想整什么幺蛾子。
“听闻左相府元公子更是多才多艺,秀外慧中。越竹不才,在东越也算是小有名气,不知可否与元公子切磋一番?”
“哦?你想切磋什么?”离聆饶有兴趣的问道。
“琴。”
离知鸢闻言,抬头看向元醉,他面上并不勉强。
若是单论琴艺,元醉不一定会输,但若是越竹耍什么小手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