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安好。”越竹端庄大方的行了一礼。
离知鸢大名他早有耳闻,只是今日一见,更是天人之姿。
离知鸢点了点头,“公子有礼。”
“前些日子便听闻殿下与左相府的公子定了亲事,今日一见殿下,我猜,那左相府的公子,定然配不上殿下吧?”
“他的才学品行在这京城可称四才子之首,身份更是左相府的嫡次子,哥哥在宫中位居贵君。”离知鸢停顿了一下,喝了口茶,“况且,这亲事是本宫自己求的。”
她一个字都没提配与不配,却每一个字都在说他顶配。
“听说殿下送元公子一枚玉佩,可却未收到元公子的回礼,若是我的话,定然不会让殿下空手而归。”
好浓一杯茶!
离知鸢挑了挑眉,没有回答越竹,而是看向越清,“事情谈的差不多了,本宫还要回去忙着处理与左相嫡子的婚书的事情,便不打扰二位了。”
有多在乎,就连婚书的事情都要亲自去办。
离知鸢说完,头也没回的走了,刚跨出门,她顿了一下。
“东越太女,这茶属实难喝,本宫实在不爱喝这种茶。”
离知鸢走了以后,越竹可怜巴巴的看着越清。
“姐姐……”
“离知鸢这个人,又狗嘴又**,你喜欢她不会有好结果的!”
在马车上的离知鸢打了一个喷嚏。
谁在骂她?
离知鸢想起刚才越竹说的话,有点道理,她还没有收到元醉的定情信物,她得去要。
“你们先回去,不用跟着我了。”
离知鸢下了马车,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砰砰”元醉的窗户被敲响的时候,他本人正在绣荷包,一个梅花样式的。听到响声被吓得差点刺破了手。
他起身慢慢走过去,打开了窗户,是离知鸢。
“殿下……您怎么……”
您怎么来了?还不走正门?
“今日我遇见一个男子,他说为何我没有心爱之人送的信物。”离知鸢靠在窗户边上,满脸的严肃,“我便来找你要了。”
“啊,我……”元醉脸有些发热。
她怎么如此自然的说出“心爱之人”这四个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