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康得海觉得安弘节外生枝,纯属是没事找事。
“康所长,你看郑本义说陶三是酒后失足滚下山坡,这需要去现场勘验,不然无法定罪啊?”安弘心里瞧不起康得海,但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他说失足就是失足?很明显就是郑本义恼怒陶三管他索要利息,心生不满,所以蓄意杀害了陶三!”
“可这需要核实啊!”
“核实个屁?你长这脑袋是干啥用的?自己不会动动脑子吗?就按我说的做结案!”案子已经侦破,康得海再也没有了恭敬,对安弘一点都不客气。
安弘看康得海一副卸磨杀驴的嘴脸,心中恼怒,反正这个功劳最后肯定会划到康得海身上,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所以他懒得再和康得海去据理力争,扭头走了。
康得海连蒙带骗,顺利让郑本义签了字,然后开始张罗着把郑本义移交到西登。
“康副所长,这个案子是不是应该等崔所长回来审核后再移交啊?”黄铭提出异议。
“黄铭,你是不是故意和我作对?你说我破不了这个案子,让我报刑警队来侦破,结果怎么样?我破没破这个案子?你打不打脸?案子已经破了,你又来瞎掺和,你究竟是什么目的?崔喜要是一辈子回不来了,这个郑本义是不是就该老死在所里啊?”康得海非常烦黄铭,觉得他太多事。
“啥叫一辈子回不来啊?你这话说得也太狠了!”黄铭觉得康得海这是在诅咒崔喜,心中不快。
“我就是打个比方,你少跟我上纲上线!双河东屯和双河西屯因为用水两边社员打起来了,你去处理一下!”康得海腻烦黄铭,直接把他支走。
黄铭没有办法,只好骑着自行车走了。
康得海立功心切,亲自带人把郑本义押送到西登,做完移交手续后,他去了张永武的办公室。
康得海把案子侦破的过程和张永武讲了一遍,当然他一句都没有提安弘,所有的功劳他都揽了过去,张永武新官上任,康得海给他长脸,他当然非常高兴,于是把康得海表扬了一番。wwω.ЪiqíΚù.ИěT
“崔喜回来了吗?”张永武忽然问起了崔喜。
“就是一个老人病死在家中,崔喜开着车带着人去处理,结果到今天都没有回来,你说他这办事效率是不是太低了?”康得海背后进谗言。
“他回来让他来局里一趟!”张永武面无表情。
“张局长,我能问问让崔喜来局里干什么吗?”康得海面露谄媚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