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柔柔想到那回事,心下越是烦躁。
她得了瘟症,身上脓包越来越多,没办法只能用手头掌握的东西自救。
饶是如此,因为常牧云没第一时间给她解药,害得她错过最佳时间,连上留了好几个疤痕。
如今每每出门前,都要用脂粉遮盖好几次,才能勉强盖住印子。
瘟症好转后,她知道常牧云计划被破坏,心头窝火,肯定生气,立刻去三皇子府讨好解释。
为了让常牧云消气,她更是使出浑身解数,甚是献身,和楼子里的妓子一样毫无尊严。
那日后,常牧云没再表露什么情绪,对于瘟症的事只字不提,云柔柔还以为他气消了。
“小姐。”樱草见她凝神不语,又低声道:“三皇子拿捏着您,不把您放在心上,什么糟践的事都能做出来。”
“您不能只靠他,还得给自己找别的出路。”
云柔柔听到这话,心里的烦躁更甚:“你说的轻巧,我难道还不知道吗,可如今淮安侯府指望不上,苏家对我防备至极。”
“外头的人因为常青则的事,也对我有所避讳,还能指望谁?”
“大小姐跟镇北王有婚约,您只要找到镇北王的死对头,一切不就迎刃而解了?”樱草小声提议。
“只要您还是云家的二小姐,事情绝对有转机。”
云柔柔拧着眉,疑惑道:“镇北王的死对头,还有谁?”
樱草幽幽一笑,伏在云柔柔耳边,小声嘀咕了好一会。
云柔柔仔细听着,眉心也从起初的紧皱逐渐舒展,最后竟成了笑意。
等全部听完,她忍不住大笑起来,拍了拍樱草的手,道:“没想到啊,你容貌丑陋,心比我还歹毒,这法子都能想到。”
“我早该重用你的!”
樱草跟着笑了笑,细看,她眼底却并无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