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木棉是在冬天快来,或者已经席卷了西边一些地方,因为据说旬邑那块已经下雪了,西安也下雪了。异木棉在这些季节,树叶该黄的黄,果子该落的落,黄灿灿一片的季节,居然开出密密麻麻,稠密的,奶油粉一样小花来,压的枝头都垂下来。
我不是在什么北辰,红桥,西青,武清这些天津的地方看到异木棉的。是今天谭编发了一个朋友圈,说是每天从学校路过,今天最美。点进去,就看到蜿蜿蜒蜒小马路,左下角一个背着书包的女生,正中间马路拐弯处一大簇一大簇的奶油粉压着树枝抬不起头。
我就问
“怎么您那边已经到了春天。”
过了很久,我看朋友圈那里冒出一个红点,点进去看
“这是异木棉。”
他回道。
谭编不知道是哪本杂志的编辑,我是在写论文的时候,很早前的那篇论文,用origin绘图时要用到太阳光谱,没有数据,就去B站里搜,看到谭编这里是提供的,不过要加他微信,我想是要推广一些他的杂志上的内容,也是吸引别人投稿一类。
今天是给高中一些认识的人打的电话,实在是有些绝望,找不到要说话的人,给老乡们打,老乡们都在忙。实在没了办法,居然给好久没联系的这些人打起电话。他们在接电话时肯定带着惶恐,但是对发疯的我来说,没有什么好掩埋的,人在外都要装作一副幽默,无所谓的样子。我可顾不上那么多了,不管对方如何,这些龙哥啊,老达啊,驰俊啊,如何。我就坦诚地发起疯来,人一旦对别人坦诚,这些人也就放松警惕起来,好像只是一天没见,和以前一样侃侃而谈起来。
我到也不是在谈论我的问题,就是随便说说,当然是说我有多么不快乐的多些,听他们讲他们的事少些。等说完,事情还是事情,即便已经没什么要解决的,也无所谓,我心理也好受了很多。
我不知道是平静在麻痹痛苦,还是痛苦在扭曲平静。我是在逃避呢,还是大步流星往前走。我只想赶紧做完这些事情,再向前做,一直做下去,离开这个地方,在一个新地方待一会,再去另外一个地方。我的以后也会这样度过了,让我在一个地方长久的待下去,我就要因为这些熟透了的人们,要疯掉了。
HTtρs://Μ.Ъīqiκυ.Π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