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就是给她一种跟之前有点不太一样的感觉;
前些日子见她的时候,虽然说话也是蛮横不讲道理,但跟现在有很大的差别;
那个时候,太后再跟茉儿说话的时候,总保持着与生俱来的高贵仪态,不管是生气还是指责的时候,都没将这份尊贵放下;
但这次不一样了,她看上去不止比先前老了许多,整个人也少了些许精神;
有点像是什么.......像是经历过一场大病,病后初愈,又像是历经过九死一生的折磨,方才从大梦中初醒;
她人看上去很往常是没什么不太一样,但精气神却仿佛被抽干了一般,像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只会机械的遵照模式做事;
细细看来,她的鬓边也开始染上了些许白色,整个人看上去也少了几分生气;
现在站在茉儿面前的这位太后,眼里染着风霜,体态也有了一个老者之样;
虽然太后看上去是比前些日子沧桑了许多,但茉儿却并未因她的这些改变,而有半点动容;
太后怎样是太后的事,她怎样是她的事;
她都未在她生病受难的时候关怀个一言半语,她又何必因为她短时的病恹而放弃自己的原则;
她这体弱多病的女儿都还尚未被病痛折磨离世,她这高高在上,武艺高强的太后又岂会经不起这点风吹雨打;
她若是真的被病痛或是什么其他事情,折磨得快死或者不**形了,也不会这么大阵仗跑来怡香居找茉儿不痛快了;
既然她来了,那就说明,虽然她身体有恙,但她却同样有心有力;
“你敢这么跟我说话?”太后一个激动,就冲到了茉儿的面前去;
不过,她才刚走过去,就有一把剑横在了她和古女茉儿的中间;
“放肆”太后厉色的瞪了掩一一眼;
她以为只要瞪上掩一这么一下,他就会主动将拨出来的剑给收回去;
然,在她话音落下以后,掩一非但没将剑给收回,还把它往太后脖颈上移了移;
此时,太后虽面对面与茉儿站着,但她的脖颈上却多出了一把剑来;
显然,太后暴呵的这一声,将掩一彻底给惹火了,要不是看在她是太后的份上,想必这剑就不止是到她咽喉这么简单了;
太后看在近在咫尺的剑锋,沉声问茉儿“你可还当哀家是你的母亲?”
“当啊,怎么不当”茉儿似笑非笑的回答道“若我不当您是母亲的话,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