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钦气笑了。
既然陆狗如此不知好歹、自以为是到了这份上,也不要怪他把最后一层布给撕开了。
冷笑一声,道:“陆乾知,我从来只知道你这个人目中无人又难伺候,却不知道你也可以如此普信、恶心、令我作呕!”
“我喜欢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吧!你身上就没有哪一点值得我喜欢!要不是为了薪水,和老子退休后环游世界的基金,tm早就辞职了,谁愿意在你身边受气!”
“狗都比你好伺候,你那些龟毛的习惯连皇室看了都自愧不如。”
“还有你和白佳佳两个,老实跟你说吧,老子早就看你俩不爽很久了!一个白痴法盲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一个目中无人大男子主义普信男,可真是天造地设的天生一对,祝你俩早日锁死千万不要去祸害正常人。”
“放心,只要我没长脑瘤是绝对不会想要插足你们的,毕竟除了脑残的白痴外是不会有人羡慕你们这种在刑法内外晃荡的感情!”
难得说出真心话,莫钦干净利落地一吐为快,遣词造句无不犀利。
一口气把这些天的憋屈对着始作俑者一顿输出,感觉心口堵着的一团郁气都散了不少。
“对了,顺便说一下,你那位可爱的未婚妻现在正在天台上和她亲爱的竹马一起盖同一条铺盖睡觉呢。与其质疑我是不是对你心存觊觎,不如多关心您自己脑袋上是不是有顶绿帽。否则等您自个儿都学会光合作用了,还不知道你的好未婚妻已经成中央空调了呢。”
他是真的气到了极点,干脆把自己本不应该知道的事也说了出来,就是为了气一气陆狗。
话说得已经不能更难听,陆狗要是还不发飙那他可就不是陆狗了。
果然,听到一半,陆乾知本来还算淡定自若的神情变得幽深难测,等他说到白佳佳的事后,直接站起身来。
高大的身子遮挡住透进来的阳光,莫钦的脸一半迎着光亮,一半隐于阴影。
男人快步走到他跟前,双手撑到他背后的床头挡板上,周身的威慑力强得惊人,眼中带着威胁:“收回你的话,莫助理。”他用命令的语气说道,“你若是死不悔改,想用这种方式来证明你对我没有感情,那你的算盘可要落空了。我可以把这一切看做一时羞愤说错了话,但你若是想通过侮辱佳佳达到上位的目的,我是真的会生气的。”
陆狗眼底的警告在莫钦看来只是一种可笑的一厢情愿。
“陆总,在你心里,已经给我打上‘觊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