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谁也没再开口。
一到公司,苏安宁一脸黑沉地直闯张经理的办公室,引得吃瓜群众一阵好奇。
我回到位置上,瞥了眼蔫菜的曲林枫,总结出四个字:人心难测。
“咦,销冠这阵势有些不对劲。”
“是呀,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她找张经理耶,难道——”ъΙQǐkU.йEτ
“何时你们都变得这么八婆了?”李西罗拿着茶杯呷了一口,悠悠地说。
吃瓜群众一听忙闭嘴。
李西罗晃悠悠地来到我的位置前,抬了抬下巴,问:“麦老师,你知道?”
“你家住海边呀。”我白了他一眼,刚才是谁还在说人家‘八婆’。
“不是呀。”他一听,有些反应不过来,说。
“那你还管。”我没好气地怼了他一句。
“好奇之心人皆有之。”
“好奇心害死猫。你一个男人想做长舌妇吗?是不是闲得没事,我让张经理多安排点活给你。”
“麦老师,我发现你凶起来的样子还挺好看。”李西罗直直地看着我,说。
“有病就去治,别在我眼前晃。”看着他这副油腻的样子,我内心一阵烦躁。
一个大男人,像个娘们似的,一点没有上进之心,简直是虚度光阴。
正在这时,经理室的门一开,张经理朝外喊了声:“麦老师、曲林枫,进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