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李初曦体会到从未有过的温柔体验,半梦半醒之间她感觉到自己被抱入了温热的浴桶中,那人细致的为她擦洗着身子,李初曦心中莫名觉得安定,闭上双眼继续睡去。
次日天还未亮,李初曦穿戴好衣物便要离去,见她起身,樾竹也未继续多躺,为她煮了一碗醒酒茶。
“姑娘,答应你的醒酒茶。”樾竹温柔笑着递给她。
李初曦有些不好意思看他,抿了抿唇,“昨晚...”
昨晚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喝多了酒不由自主来到了清潭乐坊,酒劲上头又莫名其妙把眼前的人当成张行云给...给睡了...
李初曦一想到此处便不由无奈的揉起太阳穴,她都做了什么,虽说此处也算是勾栏瓦舍,可樾竹是她的朋友啊!
她怎么能...
樾竹见状蓦地温和一笑,他捧着茶碗站起身行至李初曦身旁,他走得越近,李初曦便越能看清楚樾竹领口处肌肤的红痕,她越发脸红起来。
“姑娘只是喝醉了,若真要细究起来...也不是姑娘一个人的错,昨夜,樾竹亦为姑娘所倾倒。”樾竹还是那般善解人意,他贴心的将醒酒茶送到她手上,“先把它喝了吧,宿醉还劳累到那般晚,今日少不了会难受。”
李初曦脸色通红的接下那醒酒茶,一饮而尽以后匆匆对樾竹道:“我...我还有事,先走了。”说罢,逃也似的跑掉了。m.bīQikμ.ИěΤ
樾竹披着素白的外衫,看着少女远去的背影,微微勾起唇角。
...
从那一日起,每逢初一、十五李初曦便往清潭乐坊中樾竹的小筑去。
她明白,张行云不想见她,她也履行承诺,不在必要时刻不再去烦他。
入夜,张行云沐浴更衣以后坐在榻边翻书,窗外簇簇的雪花落下,不知不觉,一根灯烛燃到了底,看着昏暗下来的烛光,他眸光略动了动,随后唤了一声贴身内侍。
“主子。”小太监**眼睛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