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先生,明天几点来接您?”
“明天你放假。”
“……”简知秋听完这话,心又是一抖,头埋在他胸口,声音比蚊子还小,支吾道,“我明,明天还有事……”
“等你明天能下床再说。”
“……”
简知秋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还有几天就是她四十岁的生日,她早已不年轻,无论是心态还是身体……可在宋言的面前,她仿佛永远都没有办法理智思考,做出成熟的判断……
简知秋一路都没敢抬眼,生怕让别人看到,殊不知电梯直达顶楼的总统套房,门开了又关上。
宋言抱着简知秋一路往卧室走,简知秋手推了他一下,
“我想先洗个澡……”
“可我等不及了。”
宋言话音刚落,她已然陷进柔软的大床,随即某人坚硬宽阔的胸膛便欺了下来,让她陷的更深。
唇被肆意的夺取,缠热的湿意侵袭遍她的身体,连最幽密的地方也不肯放过,她压抑着羞耻的喘息,可一阵一阵的惊颤如狂风骤浪似的袭来,不给她一秒的平静,只能无力的乞求般的喊着他的名字……却不知她每喊一声他的名字,换来的不是他的怜惜,而是更加猛烈的撞击。
他们相识于年少,惺惺相惜爱慕于年少,也行差踏错,悔恨在年少。
简知秋睁开眼,看着侧躺在自己身侧的男人,他下巴上有青色的胡茬,纤薄的唇染着淡淡的粉色,微微抿着,他鼻梁高挺,眼线极长,他有一双桃花大眼,曾经那样的炯炯有神,一笑一犟都熠熠生辉,不像现在这样,睡梦中都蹙着眉心,呼吸平稳而厚重,像有重重的心事。x33
他生于立夏,她生于中秋,他曾热烈而不羁,她性冷却乖巧……
简知秋轻轻的从被子里把手伸出来,小心又小心的抚上他的脸,眼泪无声的从眼角滑落,心痛的像刀在生剐,
“阿言……”
简知秋情不自禁的吻上他的唇,轻轻的碰触却用尽了所有勇气,正要收回时,揽在她腰间的手又用力的把她贴向他,她吓得都忘记了呼吸,紧紧盯着宋言,却没见他睁眼,只是听他沉吟一声,随后便又攥住她欲逃的嘴,用力的**纠缠,方才她浅尝辄止的触碰正被宋言用行动狠狠的鄙视。
“唔……”
他无声的翻身,把一咝不挂的她第n次压在身下,一次又一次的占有,听着她疲惫的带着哭音的求饶和喘息,终于,简知秋彻底累昏过去,汗水把她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