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一盆冰水倾盆而下,季云苏条件反射地闷叫了一声,冷得浑身激灵,挣扎着从地上坐起来。
“敢叫,打断你的腿,听到了吗?”泼水的人恶狠狠威胁。
季云苏已经控制不住恐惧的眼泪,一边点头一边哭。
来人撕下她嘴上的胶带,却留着她的眼罩,感官剥夺的恐惧,更能使人心理崩溃。
“给你男人打电话。”粗汉走过来,地面上发出棍棒拖地的声音,每走一步,都让季云苏惊恐一分。
忽然,“当”的一声巨响,砸在季云苏的耳边。wap.bΙQμGètν.net
“啊...”季云苏吓得尖叫一声,惊惧地“看”着声音的方向,不住地往后缩。
为了方便受伤的脚,她穿着裙子,此时皮肤在粗粝的水泥地上摩擦出一条条深浅不一的划痕,灰尘泥石粘在伤口处,带起火辣辣的刺痛。
“我打...你们要什么...我都会...配合...请不要伤害我。”季云苏声音抖得不成形,无比艰难的才吐清一句话。wap.bΙQμGètν.net
“手机密码?”粗汉很满意她的反应,气焰稍减了些。
季云苏有一瞬间的犹豫,但也只是瞬间,立马就报了密码,随后报出了庄晏的名字。
粗汉在通讯录里翻找人名,手里的铁棍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
......
庄晏陪着魏宏和几位重要人物吃过午饭后,就去了一趟商场,按照季云苏的尺寸买了二十套**裤才回家。
吃过晚饭,知初打来电话。
“庄晏,你在哪?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说,我现在去找你。”
庄晏正在仔仔细细给季云苏收拾****。家政妇只负责外衣外裤,贴身穿的都是各自洗晒各自收拾。
她很随性,**裤都是随手往抽屉一放,他每隔几天就会给她收拾。
“什么事,电话说。”庄晏将一条粉色小**左右对折再上下对折,叠成四四方方的小块,放进收纳盒子里。
“电话里说不清楚。”知初皱眉抱怨,“你这人怎么这么墨迹,在哪,十万火急。”
庄晏默了片刻,才让她来帝国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