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琢磨了琢磨,觉得这办法不错,他点头。
“那就这么办,不过,怎么个诈法?”
“这个嘛……”
曹尔玉看向了鳌拜。
“这个得大人您牺牲一下……”
……
“呜呜……”
雅库茨克城堡外面的空场上。
一片又一片的木屋内,突然间挂出来了大量的白旗,所有在雅库茨克的大清奴才兵,全都披上了白布,头上也绑了白布条。
这一幕,把弗兰茨别科夫给弄的有些不明所以。
他派人过去打探了一番后,这才得到了结果。
只听伊万朝他禀报。
“总督阁下,这些个鞑靼人,通过一个逃过来的士兵报告,得知了他们皇帝陛下,在一个月前,就被明军割了三千六百多刀,杀死在了南方的都城内!”
“他们现在是在为自己的皇帝陛下哀悼!”
“据说,那个鳌拜,现在因为悲伤过度,已经重病不起了……”
“是吗?”
弗兰茨别科夫脸上,顿时流露出来喜色。
鳌拜竟然病了。
而且,看样子是要病死了。
这可真是一件好事啊。
想到这,弗兰茨别科夫顿时是大喜,他朝伊万道。
“这可真是个好消息,鳌拜死了,这些清国鞑靼人们,就群龙无首了,正好利于我们管辖。”
不过马上,弗兰茨别科夫又话锋一转。
“当然,我们还是要为我们的朋友共同哀悼一下他们那位可怜的小皇帝的!”
“这么的吧,以我的名义,送去一些药品,把我从西欧带过来的木乃伊粉,给鳌拜送过去一些,并向他表达一下我的慰问……”
弗兰茨别科夫说,旋即,又话锋一转,朝伊万叮嘱。
“另外,仔细的查一下,看看鳌拜是真病,还是装病……”
好吧,弗兰茨别科夫这个德意志人,心眼还是很多的,至少,比傻乎乎的伊万,心眼要多的多。
他现在还是有些怀疑,怀疑鳌拜是在装病。
“弗兰茨别科夫总督特使,伊万少校到!”
伴随着悠长的唱名声,伊万被人请入到了鳌拜的府上。
然后,穿过了一个个,穿着白衣头上绑着白布条手下的,他进入到里屋,见到了正倒在病榻上,口歪眼斜,嘴里面流着哈喇子,看起来敢憔悴至极,眼瞅着要不久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