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名鼎鼎的魔都到了,我要见识一下。”李文望着外面如潮水般的人群,笑着走下了火车。
“小李,咱们有缘再见。”出了车站,几位同住两天多的铺友和李文握手告别。
“有缘再见!”
李文笑着点了点头。
卧铺坐了两天多,虽然没有像上次去新省那样劳累,但是自然不得劲。
下车的时候是早上,李文没有吃早饭饿的不行。看见路边有豆腐脑摊位,眼前一亮,立刻走了上去。
“同志,舀三碗豆腐脑。”异地碰见家乡的美食,李文很高兴。
豆腐脑不贵,一毛钱,二两粮票,李文痛快地付了钱。
“小同志你先吃着,吃完侬给你再舀。”上海话和普通话掺杂的摊位大姐笑着说道。
“好!”李文笑着点了点头。
这时候的豆腐脑都是从一个大缸里往外舀的,吃完再舀,很少有整碗蒸的。
“我滴娘呀!同志,你们这豆腐脑咋是甜的?”李文有些麻,随之恍然大悟。
自己这是在南方,南北饮食不一样,北咸南甜。
刚才尝的这一口甜豆腐脑,让他差点吐了出去,不过李文没敢,硬是咽了下去。这时候浪费粮食可是有罪的,轻则被训斥,重则蹲号子。
“侬是北方人吧?侬上海的豆腐脑都是甜的。”这时正在舀豆腐脑的女同志反应过来回道。
“好吧!”李文有些无奈。
“这碗豆腐脑谁喝,我刚才就尝了一口,谁要喝?免费过来喝。”李文朝路边围观咽口水的小孩问道。
李文是一个无辣不欢的人,即使没有辣椒,他也吃不下去甜口的豆腐脑。
“喝,侬吃!”四周衣着破烂的小孩立刻围了上来。
围观的一共四个孩子,李文让摊位的同志把剩下的两份给其中两个小姑娘,又掏了五分钱和一两粮票给大一点的孩子买了个馒头。
刚才问了,这边的馒头也是甜的。李文前世上学暑假工吃过,作为北方人实在吃不惯。
让几个孩子吃着,李文转身来到
了另外的摊位旁边,要了两份馄饨和五根油条。
这次没有翻车,正宗的南方馄饨就是鲜,不愧是沿海城市。李文喝了两碗,吃了五根油条这才舒服了不少。
吃完李文感觉还没有饱,看一旁的簸箕里还有生煎包,买了一块钱的用黄纸捧着边走边吃。
吃完早餐,李文放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