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割过她自己的手腕。

诺尔看着趴在地上的伯纳德，嫌恶地收起秘银**，换了另一把生锈的**。

沈白汐一脸黑线。

“刚才的魔药还有吗？”沈白汐一点儿都不想脏了自己的手，诅咒已经破除了，她没必要再沾染这些事情。

她朝诺尔眨了眨眼睛，“诅咒已经解除了，我不想杀人。”

小人鱼不愿意做的事情，诺尔是不可能逼迫她做的，于是又掏出一瓶黑乎乎的魔药，准备让伯纳德喝下去。

“你还是杀了我吧。”伯纳德却不肯，脸色灰败地跪在地上，毫无王子的矜贵，反而像一只丧家之犬。

所有计划都失败了，与其狼狈地活着，倒不如死去。

他这么有“志气”，把沈白汐都给逗笑了。

“那你可以选择**。”沈白汐松手，生锈的**砸在伯纳德脑袋上，然后滑落到地上。

金属落地的声音尖锐刺耳。

“**刺进心脏很容易。”她垂眸朝伯纳德冷笑，“或者把魔药喝下去，快点儿选吧，别浪费我们的时间。”

伯纳德拿起**，手控制不住地颤抖，鼓起勇气抵住胸口，却怎么也不能继续刺进去。

最后，勇气一点儿也不剩，**再次落地。

“你不是爱我的吗？”他昂起头，狼狈地看着沈白汐，卑微地想向她祈求宽恕。

沈白汐：……我看你是真的想死哦！

诺尔已经准备俯身捡**了。

最后，生的诱惑还是凌驾于尊严和野心之上，伯纳德拿起魔药，一口气喝了下去。

“好啦，我们该回家了。”沈白汐很满意这个结果，晃了晃诺尔的手，“还有，我想喝真的橘子汁了。”

诺尔宠溺地看着她，回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