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高兴你这么快就意识到了这一点,哈利。”邓布利多教授满意地说,“不过好在,我们现在可以确定格兰芬多的宝剑依旧是安全的,凯特琳娜刚刚才用它击碎了伏地魔的魂器。至于赫奇帕奇金杯的下落,就谁也无法说清了:金杯与冠冕、挂坠盒一样,已经在巫师界里消失了数个世纪。”
“听起来现在应该没有人知道它到底被藏在哪了。”凯特琳娜撇了撇嘴,“不过说不定呢?说不定哪天某个预言就再次从天而降,直接把我们带到藏金杯的地方去了呢?”
“这可不好说,孩子,我注意到你这学期选修了占卜,你应该已经知晓占卜学是一门多么不可控的学问了。不说金杯现在究竟身处何方,事实上我们现在连赫奇帕奇的金杯究竟是否被制作成了魂器都一无所知。与其空等预言的降临,不如先去问问可能对此有所耳闻的人——比如,一位收藏家。”
邓布利多教授站起了身,走到办公桌前注视着墙壁上的一副画像。那张画像原本是属于菲尼亚斯布莱克的,但他现在却和别的校长挤在了另一副画像里,原本的扶手椅上坐着一位并不属于校长室的客人。
“我想,你已经从头到尾都看到了。”邓布利多教授轻声说,“里安纳先生,如果可以,现在能告诉我那些那段时间里发生在你身边的事吗?”
莫里斯里安纳低垂着头,他的右手抚托着额头,在布莱克的扶手椅上不安地侧坐着。他是在礼堂的画像里第一时间看到凯特琳娜的回归的,自得知女孩失踪的消息后,他便总是在霍格沃茨各处的画像里徘徊,期盼着她会突然从哪里冒出来,告诉她着一切其实只是一个与所有人开的玩笑。他的等待终于还是没有白费,女孩回来了,但却显得焦急万分。他看见里亚丢下刀叉便冲着格兰芬多的长桌飞奔过去,但终究没有追上——女孩风一般地朝前跑着,很快便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
没有人能轻易追上她,但一张画像则可以轻松办到。莫里斯在画框与画框间穿梭,甚至没有来得及为那些他撞到的盆栽或者踩到的袍角道歉。他从未显得如此失态过,见着女孩冲劲了邓布利多教授的办公室,便也跟着跑进了校长室里的画像,甚至在差点撞在菲尼亚斯布莱克的扶手椅上时,才意识到闯入校长室可不是什么礼貌的事情。
与其他地方不同,校长室的画框是霍格沃茨历任校长的专属地,而他,只是一个未经许可的不速之客罢了。
“你有客人了,邓布利多。当然,我只是通知你一下,让不让他们进来你自己决定。”靠在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