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色天教徒,陪他一起打牌。
这几个教徒不知道杨丰收是巴结到了谁,竟能一跃爬到如此高位,自是好心好气地伺候着,让杨丰收在牌桌上赢得自然。
赵公明的身影如鬼魅般突兀地出现在院中,推开那扇门,走了进去。
看着突然闯进来的人影,歌舞停滞,牌局自然也无法进行下去。
那几个教徒呼喊着起身,内力运转,摩拳擦掌,就准备冲上前去。
杨丰收认出了赵公明的身份,如今他依然不知道赵公明姓甚名谁,但明白对方一定拥有着无比崇高的地位,否则也不可能一句话就把自己安排进七色天,还给了执事的位置。
杨丰收来不及细想什么,反手抓起旁边的酒壶狠狠地砸了下去!
那位坐在他对面,离赵公明最近的七色天教徒被酒壶砸中脑门,流出血迹。
这个举动没能救下这些教徒的性命。
赵公明皱了皱眉,有些不喜,于是拂袖间一道气劲跃出,进入到这几个教徒之中。
然后灯火明亮的房间里,绽放出无数团鲜艳的血花。
断肢和碎肉如雨般落下,鲜血更是如倾盆大雨,落满了杨丰收的衣衫。
夜风忽寒,那些歌舞的侍女们纷纷向外逃去,发出惊恐的求救声。
赵公明发出一声不悦的轻哼。
但这一次没等他出手,杨丰收立刻做出行动,抽出立在桌边的刀。
沾满鲜血的身影在灯光下游走,守在门边,对着想要逃走的侍女们手起刀落。
咚咚咚咚——房间里接连响起数道人头落地的声音。
杨丰收的脸上也被鲜血沾满,显得格外渗人。
赵公明看着他,神情漠然。
杨丰收以最快的速度丢掉手里的刀,跪倒在血泊里参拜,**撅的老高,显得极为恭谨。
“小人拜见尊者。”
杨丰收极尽虔诚地说道,虽然不知道赵公明的身份,但称呼一声尊者准没有错。
赵公明看着他虔诚与卑微的态度,并不感到舒爽,而是觉得厌恶。
赵东君已死,但属于赵东君的过去同样是他赵公明的过去。
尊贵而骄傲的出身,狂傲恣意的过往,让他非常厌恶这些怯懦的生命。
没有听到赵公明的声音,杨丰收不敢抬头,神情极度不安,汗水涔涔下流。
不知过了多久,宏观意义上或许只有两三个呼吸,在赵公明心里却仿佛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