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九狱楼的掌管者。
徐恪想着从父亲口中听过的那些惊天动地的大事,心里颇为感慨。
但他毕竟没有亲身经历过那些事,认知稍显笼统,或者说他的实力过于强大,是藏剑建庄一百多年来最强大的剑修,以至于许多复杂的问题在他眼里都被简单化,就像徐老的问题,在他看来其实也不过是几句解释的问题。
谁若不服,那就用手里的剑让他不得不服。
作为藏剑庄百年来最强大也是最强硬的门主,在某些关键时刻,徐恪向来只会给反对者两个选择:服从,或者死亡。
但他这种强硬的态度当然不会展示给徐老,平静且认真地说道:“二叔不必介怀,只要您愿意,我可以帮您解决所有的麻烦。”
徐老并不怀疑徐恪的保证。
问题在于,徐老并不接受这份好意,微微摇头,说道:“我不愿意。”
徐恪挑眉道:“为何?”
徐老看着他的眼睛,淡淡地说道:“你确实是家里这些年最有本事的人,但你总归没有经历过当年的那些事,我也很确定,你父亲并没有把事情的全部真相都告诉你,否则你便不会出现在这里,说出这些可笑的话。”
“我不怀疑你的能力,我知道只要我点点头你就能帮我安排好一切,但你有没有想过……不是家里能不能接受我,也不是那些所谓正道肯不肯听我解释,而是我不接受他们。”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徐老的语气越来越重,脸色越来越难看,双手微颤,乃至有些出离愤怒地说道:“重拾我的名与姓,重登族谱,重回藏剑,你以为我真的在乎吗!”ъìQυGΕtV.net
徐恪皱起眉头,不明白徐老为何会突然发火,深吸一口气没有回应。
蜡烛安静地燃烧着,待新点燃的红烛燃烧过半,徐老平静下来,徐恪才幽幽地问道:“那么二叔,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事情?”
“关于你二婶。”
徐老沉默了很长时间,说道:“她当年已经怀有身孕,是你爷爷,还有你父亲和那些族老,还有那些所谓正道英雄,他们……”
徐老没有再说下去,哪怕五十年过去,这件事对他而言依然是永远的痛。
不需要完全说明,徐恪已经懂了,大概能猜到当年都发生了什么。
按当年藏剑的作风和那些正道的嘴脸,必然是逼着二婶药掉或者强行打掉了那个孩子,而且很有可能给二婶的身体带去了无法磨灭的损伤。这也就解释了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