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走到了榻边。
小兵道:“这是您的伤药,承云郡主吩咐了,让您趁热喝。”
林淮释立时眸光犀利的看向小兵。
小兵迎上他的眸光,眼底有些嘲讽。
林淮释忙自榻上坐起来,虽然一边手臂吊着,却不影响行动。
一时望着小兵方正普通的脸,没有说话。
“林千户知道也不可能是吧?顾都指挥使此时在承云郡主的账中,光天化日之下,二人你侬我侬,又怎有时间关心您?”
小兵唇瓣勾着嘲笑。
林淮释皱眉:“你想作甚?”
小兵眸光冷漠的道:“殿下很不高兴,本次计划本来很周密。
只要能够生擒承云郡主,再给你制造机会去营救,必让她退了镇国公府,心甘情愿入林府的门。
结果,为何顾鎏陵会在马车上,还杀了殿下精心培养的精卫三十有余?”
林淮释道:“你以为,是我透漏出去的?”
小兵眼底竟是怀疑:“林千户难道是想说,顾鎏陵是自己儿女情长,舍不得承云郡主,才依依不舍,想送别三十里?
你说别人倒有可能,说顾鎏陵?呵!”
林淮释刚毅英俊的面容上,剑眉紧皱:“不能是顾都指挥使自己深谋远虑,想到的?
毕竟,此前山上上百人便是前车之鉴!”
小兵眼神一利,似是无法反驳。
紧紧盯了林淮释片刻,问道:“真不是你?”
林淮释道:“我告诉顾都指挥使,我要算计他未婚妻?
岂不是要将顾都指挥使推向别的阵营?
这于我林家有何好处?可别忘了,当初是你们求着顾都指挥使合作的!
如今你们自己处事不谨慎,差点也让我遭受质疑。
我这才以身犯险,为顾大人挡了一箭!”
小兵若有所思,少许道:“但愿不是你,否则被殿下查到,哪怕你是他的舅家独子,也定要严惩不贷!”
随后朝后退了一些,拱手道:“还请林千户趁热用药,小的告退。”
待人走后,林淮释望着桌上的药碗,迟疑片刻,一饮而尽。
……
半个月后,堤坝修建结束,周边良田彻底晒干恢复。
赈灾官员将一些琐碎事情交接给了当地新任的知府,以及一众官员,便也打道回京。
又历时七日,回到盛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