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事务你从来都是事必躬亲,生怕照顾不周啊!”容心羽笑着道。
说着招了招手,流云立马递上昨天让管家签字画押的供词来。
管家一看见那供词脸色就变了,那分明就是鲁氏交代,为了烘托鲁氏这些年的功绩,故意夸大其词了说的。
舒靖廷从流云手里接过供词,大概扫了一眼,就知道古玩店的事情该问谁了。
如今也是明白,容心羽为何对死人这件事态度冷漠了。
这府里的内务清晰的分成承云郡主与容家二房两派!
哪有对敌人家狗腿子同情仁慈的说法?
“大人,这不会作为呈堂证供吧?这、这可做不得准啊!小人当时……当时就那么一说。”管家赶紧说。
“这么说,你是承认敷衍了本郡主?”容心羽勾唇笑问。
“这这……小的不敢,这里面,这里面有的也是真的……”管家支支吾吾的,却是给不出个合理解释。
容心羽冷笑一声:“来人呐,将这个忤逆主子的刁奴拖出去重大三十大板!”
大厅里一片寂静,顿了片刻,才有两个小厮上前。
但察言观色着,行动缓慢。
“我看你们谁敢?”鲁氏却是呵止出声,并且上前一步阻拦在管家面前。
那两个小厮就不敢动了,又忌惮的去看容心羽。
“羽儿,你这整日喊打喊杀的是做给二婶我看的吗?说来说去,你其实是想打我吧?”鲁氏含泪看向容心羽,痛心疾首般抓着自己衣襟。
“二婶知道,你不能接受珞儿的事情……但是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没有教她如何拒绝不该自己东西。你有气冲着我来,不要给这些下人为难……”鲁氏说着就是哽咽出声。
管家适时的跪在鲁氏腿边哭,鲁氏的心腹黄嬷嬷也扶住鲁氏安慰:“夫人呐,这怎么能是您的错呢?大家伙都知道,二小姐与晋王殿下那是两情相悦,郡主与晋王又未曾订亲……这感情的事情如何好说该谁的?”
继而又挡在鲁氏面前哭求容心羽:“郡主,老奴求您了,看在二夫人含辛茹苦将您带大的份上,您给她留点脸面吧!要打,就打老奴吧。”
“不,还是打老奴吧……是老奴办事不利。”管家这个时候又勇敢了,无畏的要往前面爬。
主仆几人哭声悲戚,现场演绎什么叫做主仆情深。
容心羽端着手高高在上,含笑看戏的模样,便被反衬成了十恶不赦的大反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