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的跑残的残。
而我和我侄儿生子一心先回老家。”
戴生更生气激动,“你不知道他们多狠,即使这样仍然在追杀我们,到处张贴我们的画像通缉我们。
为了躲避通缉,东材叔也知道,我曾经喜欢唱个小曲儿,我的声音太容易被发现了,就吃了一些哑药。事后虽然找了许多大夫去瞧,可总归回不去了,现在能说话都已经很难。”
“那你叔父……”
戴生看向戴一俊,“这条腿是被追杀的时候被他们砍断了,本来也能找到大夫治治看,可逃命路上哪儿那么好找,为了活下去,我叔父只能自断了这条腿。
不瞒少夫人,我们逃了十年,才得到平静的日子。
可那时候,早已经妻离子散,如今家里头,只剩下我和叔父两个人。”
说完这些,叔侄俩各自泪流两行。
再看霍东材已经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想不到你们比我还苦,最起码我带着将军的孩子逃回了乡下,没有被追杀过。”
“所以。”戴一俊哽咽,“当我们知道你在找我们的时候,我们无论如何都要来,我们的不公冤屈,不知道还有没有洗刷的那一天。但总要来试试看。”
沈晚娘立刻告诉他们,“你们来就来对了,我们之所以寻找霍家军的其他人,就是在为霍卫将军的翻案做准备,人越多,线索越多,我们一定会为将军和霍家军平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