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请了大夫?”赵老爷问。
“是晚娘想见见他。”
在这说了会子话,赵迎春的丫鬟回来了。
“王大夫呢?”
“请不到王大夫了。”丫鬟道:“我今天出去一问,人家都说王大夫已经回了老家了。”
一听这个结果,沈晚娘再次展开了手里的药方。
看她神色不对,赵迎春问,“怎么了晚娘,你还没有告诉我到底为什么要找他呢。”
“因为我怀疑他加害你。”
“什么?”一屋子的人都紧张的望向了沈晚娘。
沈晚娘也不瞒着了,“我从迎春的脉象上和这位大夫给开的药方上来推断,我怀疑迎春本来没有到小产的程度,是这位大夫的药致使她真正小产。”
“这话可不是闹着玩的。”赵夫人紧张得很。
沈晚娘一脸严谨,“我当然没有闹着玩。刚才我还只是怀疑而已不敢肯定。可怎么会那么巧合呢,他这么快人就回老家了。”
一屋子的人都严肃起来。
年素枝紧皱眉头,“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们可不能随便罢休,春儿怀的可是子鉴的亲骨肉,我们北家的子孙。”
沈晚娘问丫鬟,“知道那王大夫老家在哪里吗。”
丫鬟摇头。
沈晚娘也没法追究下去了,说是回老家谁知道老家在哪儿,这句话又是真是假,人已经跑了再找就是大海捞针。
“可我不懂,我和王大夫无冤无仇的,他干嘛害我。”赵迎春委屈的问道。
“我看是拿人钱财替人做事的可能性更大。”沈晚娘说。
“那会是谁指使她的。”赵老爷站起来琢磨起来,“我们赵家按说也没有得罪什么啊。”
赵迎春听了就不爽,“谁知道是不是你们的好儿子得罪的人。”
“这……”
沈晚娘这边思衬着思衬着,突然对上了年素枝的视线。
年素枝若有所思,“沈大夫,我倒是有一个大胆的猜测,但是也没有证据,不敢肯定是她。”
“你是不是想说云燕玉?”
“你也认为是她吧。”
她们还真想到一块去了。
以沈晚娘在北州做事的经验,最可恨的女人就要属云燕玉无疑了,当初为了报复自己她可什么缺德事都干得出来。
难不保现在又是她在搞鬼。
只是没有证据,这件事也不好去找云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