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大。”霍君安赶紧叫沈晚娘坐起来了,他问霍辰,“你怎么也跟着跑来了。”
“我也想你了,这还用问吗。”
“呵呵,真是爹的好大儿。”
“刚刚你们在说什么呢?”霍辰很疑惑,好像爹对着**耳朵在说悄悄话似的。
沈晚娘道:“当然是说你爹的病情了,你去把包袱收拾收拾,我要给你爹诊脉了。”
这当然才是最重要的正经事。
片刻诊脉后。
沈晚娘正色问诊。
“受伤多久了。”
“十几天了,快二十天了。”
“伤口怎么还没有愈合。”
“害,本来也好了,中途又伤了一次。”
“怎么不知道自己注意着点。”
霍君安也很无奈,“突厥这帮家伙已经打到城门下了,一次一次的叫阵,我有什么办法。”
“这么猖獗,他们有什么理由打我们。”
“说是因为有两个突厥人在北齐失踪了,他们要进城搜人。”提起来霍君安就一肚子气,但凡这群家伙找借口找的像样一点,他还能尊重对方几分。
“别气了,你呀,跟我预料的差不多,伤了神经了。”沈晚娘道:“需要我给你好好瞧瞧。”
“几天能好?”这是霍君安最关心的事情。
“嗯……”沈晚娘合计了合计,“大约,两三天吧。”
霍君安知道自己媳妇有本事,可这,这么短的时间能好吗?
“还不信我。”
“信。”
沈晚娘已经拿出了针灸包,给他用针了。
随着淡淡痛痛的麻麻的感觉,他再抬手臂的时候竟然好多了。
“你这神针啊,当时见效。”
“还得几天呢,这才刚有效果而已,你还得吃点药。”
“能不能给我开几个小药片,我也不想喝苦药。”
“那就甲钴胺片给你一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