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锦神情更羞愧了,“父亲严令之下,家里无人敢违抗,只能忍气吞声,但我实在气不过镇北军的行为。
连一个解释都不给,便突然包围侯府,这是将我们镇南侯府置于何地?
为了查清楚镇北军为何这么做,府外又究竟发生了何事。
我就想到了家中的密道。
霍岩确实是我派出去的,我只是想让他偷偷出府看看,查明情况后就回来禀告,绝无其他心思。
却没想到,霍岩竟一去不复返,侯府又被封着,得不到外面半点消息。
我心里惴惴不安,本想向父亲认错。
父亲却忽然被急召入宫,再没有回来。
如此再三……
我也一直没找到坦白的机会。”
燕锦说到这里,一咬牙,磕头认错道:“二叔,都怪我一时冲动,违逆了父亲的命令,您责罚我吧,都是我的错。”
言下之意。
霍岩也好,密道也好。
燕锦完全把这两桩事情揽在了自己头上。
镇南侯和二老爷都被他蒙在鼓里,对此事毫不知情。
若是有任何后果,燕锦也愿意一力承担。
“……”
二老爷听得满脸惊讶,这才反应过来。
他立刻上前扶起燕锦,不满地道:“你这孩子,这种事情你也不早说,家里长辈都在呢,哪轮得到你一个小辈来拿主意!”
燕锦羞愧道:“是我一时冲动,没听从父亲的话……”
“你爹的性子我还不知道?他向来沉稳持重,遇事不慌不忙的,连侯府莫名其妙被封都稳得住。”
二老爷更加不满了。
“别说你一个小辈,昨夜那种情况,我看了都憋不住气,差点要冲出去跟镇北军理论了,哪能怪你冲动?”
说着,二老爷将燕锦往身后一推,看向孟奇。
“我是不知道,那个叫霍岩的下人干了什么,被你们给抓了。
但我侄儿刚刚说的,孟统领你也听见了。
昨夜要不是镇北军擅自动兵,无诏包围侯府,还不肯给个合理的解释。
我侄儿也不会被气到!他派出身边的下人,从密道出府,只是想弄清楚镇北军这么做的原因,没别的心思。
至于侯府的密道,我也不怕告诉你!
这密道早在镇南侯府立府前就有了,真要追溯起来,还是前朝覆灭的时候,前朝的旧臣为了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