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换药?”
君长渊柔声问,“丫鬟没有提醒你吗?”
“我……”
“罢了,伤在手上,你自己也不好换。”君长渊扬声道,“来人。”x33
门外守着的丫鬟立刻应道,“奴婢在。”
“取外伤药膏和纱布来,再打盆热水。”君长渊道。
“是。”丫鬟应下,很快就端着托盘进来了,恭敬地放在桌上,又无声退了下去。
云苏愣愣地坐在凳子上,看着君长渊拿着剪刀,剪开她右手上的纱布,一圈圈取下来,露出伤口。
因为之前已经上过药,血已经止住了,但伤口太深,皮肉翻卷凝着血痂,看起来有些吓人。
君长渊微拧着眉,握着她的手指尖,用干净的布巾清洗掉掌心的污血,尽量将伤口弄干净些,然后重新上了药,再用纱布缠绕包裹起来。
云苏看着他的动作,有些惊讶:“你一个天天被人伺候的王爷,还挺会包扎伤口的?”
之前在大街上给她包扎上药也是。
云苏都做好被他弄疼的准备了,没想到,君长渊的动作出乎意料的熟练,手法比一般大夫还稳健。
“行军打仗的时候,哪管你是王爷还是小兵?受了伤总得包扎,难不成都等着军医来伺候吗?”君长渊淡淡道。
“所以,你的手艺就这么练出来了?”
云苏好奇,“你经常给别人包扎吗?是你手下的士兵?”
君长渊:“不,本王只给两个人包扎过。”
“谁啊?”云苏更好奇了。
“你,还有本王自己。”君长渊抬眸道。
以君长渊的身份,能让他亲自动手伺候的人,实在不多。
云苏算是头一个。
之所以熟练,是因为以前在军营里,君长渊受伤时从不让军医近身,都是自己上药处理的,久而久之自然就熟练了。
“好了。”君长渊将纱布缠绕好,打了个简洁又漂亮的结。
云苏这才回过神。
烛光下俊美的男人,笑吟吟地问她:“现在还生气吗?”
云苏:“……”
对哦,她刚刚是在他生气,他取笑她吃醋泛酸来着。
结果,被君长渊问伤包扎这么一打岔,她不知不觉就把这股恼怒和酸气忘记了,还得他主动问起。
云苏不自觉鼓起脸颊:“你可真狡猾,故意的吗?”
君长渊忍俊不禁,捏了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