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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凉凉地道:“你们兄妹还真是一个做派,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镇北王府是你们说了算,管得也太宽了!”
做弟弟妹妹,就该有弟妹的样子,镇北王府说白了就是君长渊的私府,跟他们有关系吗?
他在自己府上,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用得着他们两个同父异母的弟妹来指手画脚?
还好意思说她没规矩呢。
她再没规矩,也是君长渊的自家人,是未来镇北王府的女主人。
而他们呢?
又不是一母同胞的亲弟妹,在老王爷死后,君长渊继承王府,他们就该搬出去分家过了,君长渊没赶他们走,他们还真把自己当主人了?
“你!”
君元衡脸上气怒一闪,又自持身份,冷冷道:“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不跟你一般见识,大哥,你觉得呢?”
君长渊淡淡道:“把你妹妹带回去,禁足三个月,若再出来,就让她离开王府。”
君元衡脸色一变:“大哥,你说什么?”
离开王府是什么意思?
君月兰也吓到了,不敢置信道:“大哥,你要把我赶出去吗?”
“既留在王府,就该守王府的规矩,本王让你闭门思过,谁放你出来的?”君长渊冷淡看着她。
君月兰顿时低头,不敢吭声。
“大哥,月兰只是……”君元衡微微侧步,挡在妹妹身前,想替她解释。
君长渊冷声:“再替她说话,你也去禁足,把《论语》全册抄十遍,再来跟本王说,唯女子这句话是何意!”
君元衡:“……”
他一脸犹如吃了苍蝇般憋屈的表情。
云苏幸灾乐祸道:“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出自《论语》十七章,阳货篇,本意指的是恃宠者与小人,而不是性别上的女人。二公子这学问看来是学得不到家,连这么基础的东西都没学明白啊。”
君元衡脸色彻底青黑,又不好发作,眼神有些阴冷地看着云苏。
君月兰一看二哥受辱,顿时忍不住了:“我二哥可是师从名家,出了名的文武双全,你这个不学无术的废材知道什么?还敢说我二哥学问不好!”
云苏顿时笑了:“连我这种‘不学无术’的废材,都知道《论语》这句话的意思,二公子反倒曲解其意,看来这名师教导,百般学问都是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君月兰:“你——!”
她实在是说不过云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