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仅此一件，我的真理小姐。”他难得看得出心情很好，半眯起那双浅色的眼睛，“我只是想让你明白，不论你受伤多少次，我都有能力让你完好如初。”

“不错，我们也算得上天生一对？”

现在云茜可以确认，这条鱼确实是个出色的对手，至少现在来看，自己还从来没有在见过顾谭璟后心情这样美丽过。

不知道什么时候，鱼也爬上了沙发。云茜总是很自然的就能躺进他的怀里。她早在不知什么时候熟悉了青染的体温，即使仍旧觉得他像个冷水袋，也能安然静心闭目养神。

云茜静默了很久，可青染听着她的呼吸，知道她没有睡着。

“我一直都知道，他没有看上去的那样干净。”终于，她开口讲起缘由。

“爷爷自认为看人准确，他一直都以为，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从来都是个优雅从容的人——但我从见他的第一眼开始，就知道他究竟是个怎样恶心的家伙。”

青染听到，云茜的声音顿了顿。

“大概是因为，我也是个疯子，所以太过了解。”

“我知道他从见到我的第一眼起，就从我身上看到了他所渴望得到的东西。只是刚开始，我还不知道他到底想要什么。”

“直到我通过一些特殊手段知道了他到底做了些什么恶心事，我才搞明白他执着于我的原因。”

“这个疯子，想看我哭的样子。”

青染下意识蹙起了眉。

“在他小的时候，就很喜欢为我制造一些伤口。”脑中闪过一些不太愉快的记忆，可云茜依旧无关痛痒，好像在说着别人的故事，“可他从来没有如愿过，还得多亏了我的病。”

“后来，我知道他在寻找一些女孩儿，长得很像我的女孩儿。我早就知道他把什么恶心事都做过了，还总在我面前说着爱我。”x33

“你说，这么虚伪又自我感觉良好的人，让我怎么能不恶心他？青染。”

青染却没有回答，只是低头望着云茜不自觉皱起的眉，抬手为她揉了揉太阳穴。

半晌，云茜才听到他的声音：“真理小姐，这里我要纠正你一点。”

云茜挑眉，青染则在她额上落下一吻。

“你不应该为这种人来感谢自己生病，虽然我不想让你也品尝疼痛，但感情对人类来说却是很重要的东西。”

“它有的时候很美好，美好到我想亲手送给你。”

而且，他也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