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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行……”

“别废话，快张嘴。”虽然很想扮演一个冷酷无情的审问者，可面对着这张脆弱无助的脸，云茜还是很可耻的软了语气：“乖狗狗都是很听话的，还记得吗？”

鱼依然面色苍白，他像是犹豫了很久，才最终不确定的应了声：“如果我听话，您会给我奖励吗？好主人都会给乖狗狗奖励的，对吗？”

？？？云茜难以置信，这条鱼！他还敢讨价还价？可她竟然无法反驳！

“好吧。”她点头。

确认过答案，鱼这才一脸为难的犹豫了片刻，趴在了云茜的腿上，闭着眼，仰头张开了嘴。

果然如此，云茜想。不出她所料，入眼是七鳃鳗一样圈圈层层的口器组合，鱼的利齿比她想的还多，好像一个深渊绞肉器，得亏她没有密集恐惧症，不然看了就十分掉san。

“果然是七鳃鳗啊……”

鱼又不安的颤抖起来，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哀求一样凝视着她。可云茜向来不按常理出牌，还不等鱼反应过来，她就好奇的向他嘴里伸出了一根手指，去摸他排列的利齿。鱼受到了惊吓，猛的就要后退。

“乖狗狗，要没有奖励了哦～”

鱼又不动了。

鱼难以置信，她竟然会摸他的牙齿——那些他自己都嫌恶心的东西，她竟然会伸手去触碰它们。

“不过你的舌头和人很像啊，除了有点长以外？”满足了好奇心，不知道什么时候，鱼又轻轻圈住了她的腰。云茜安抚一样摸他的头发，不由得发出感叹：“科技还真是神奇啊……你到底还有什么惊喜是我不知道的？我的乖狗狗？”

“那我说了，就可以要我的奖励了吗？”

“可以。”

鱼的眼神躲闪了一会，才又开口：“就是……和主人的项链一样的……能控制人的能力。”

“哦，你是想说，我第一次见你，就被你下套了是吗？”

显然，鱼没有料到事态会这样发展，又被云茜的话震成了一条木鱼，半晌，云茜又明显感到围在腰间的长臂收的更紧了一些。

“没事，你是条乖鱼，我没说我很生气。”安抚性的拍了拍鱼的头，云茜叹了口气。“我是个说话算话的好主人，你可以向我要奖励了，说吧？”

哎，她家的鱼怎么这么没有安全感，这分明就是一条可怜巴巴蹭她腿的小狗狗，让她可怎么狠得下心训斥他？

“真的吗？”话音落下，鱼肉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