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置完这一系列的事后,皇帝直接就让退朝了。
除了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被叫去御书房处理后续外,其余人都下朝当值去了。
宋翊桁扶着计先生一道往外走去,过了阙门,同行的朝臣们都各自朝当值的衙门而去。
很快,路上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宋翊桁:“先生,我们可算是给褚家讨回一个公道了!褚家的清白不日就会举国皆知了,我们成功了!”
计先生也是抖着手,激动道:“是啊!我们熬了二十年,总算没有白费力气。
老储啊!我们总算将当年的真相大白于天下了,你当年的遗憾我们都帮你完成了!
翊珩,走,咱们喝酒去,这种大事咱们总得庆祝庆祝的!”
宋翊桁:“好,走,我今日陪先生喝个痛快!”
于是,两人结伴去了计先生的住处,叫人备了上好的酒菜,边下棋边喝酒。
在家养伤的沈轻言这次伤的是手,比之前好了不少。
本来她打算进厨房做午饭的,奈何安清玗看得紧。
都不让她去的,两人争论了半天,最后是安清玗做饭,沈轻言烧火。
这已经是安清玗最大的让步了,沈轻言只得从命。
她也清楚,这都是为了让自己好好养伤,所以妥协了。
看着安清玗那修长白净的手沾着水珠地切菜,她莫名的有种负罪感。
这么好看的手,如果不是自己要做饭的话,应该正在外面拿着书或者拿着笔吧!
不过这样也好,站在烟火中的安大哥很有烟火气。
不像拿着书和笔时那种宛如谪仙的感觉,这样的他更加真实也更加让人觉得亲近。
身上多了一丝烟火气,接地气多了。
安清玗早就发现了她的视线,见她晃神心里有一丝奇怪的感觉。
但那感觉太快了,他没抓住,“看什么?”
低沉磁性的声音将沈轻言拉回现实,“当然是看安大哥你咯,不都说君子远庖厨吗?你这……”
安清玗清了清嗓子道:“那也得有那个条件不是吗?
我爹在我小时候就不在了,我娘和我奶奶辛苦将我拉扯大,我自然就学会做饭了!
我小时候遇到过一个小丫头,那时我爹刚走,我躲起来哭,她就陪我哭。
可是我回京后却发现那小丫头不见了,一点消息都查不到!”
安清玗看似在长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