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抓住一个离自己最近的女佣的头发,迫使她扬起脸看着自己,“怎么?很害怕我吗?那你们一个个的还敢把我的一举一动一字不差的全都报告给阿嫲?今天又要去说什么?啊……”
女佣怕极了,她紧闭着双眼,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一双唇紧紧的抿着,连连摇头,连为自己分辩都不敢,她知道这个时候不管自己说什么,都只会更加的激怒他……
可即便是这样,萨沙也没打算放过她,锋利的瓷器碎片,抵住她的嘴巴。
“把嘴张开!”萨沙死死的拽住她的头发,咬牙切齿的说。
“呜呜呜……”那女佣的头皮几乎被他扯烂,仰着头呜呜的求饶,下一刻耐心全无,手中的瓷片化作利刃在女佣的脸上疯狂的划了起来……
“啊啊啊……”女人发出凄厉的哭喊声,一张脸被他划的惨不忍睹。
一旁的人就这么听着看着,个个吓得浑身颤抖,瑟缩在一起,却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止,他们都知道萨沙发起疯来是什么样子,他以折磨人为乐。无论此刻是谁都无法阻止他,还会把自己白白搭进去。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在女佣的惨叫声中,他大笑着,手段越发的残忍,最后他将手中的瓷片对准女佣鲜血淋漓的脖子上的颈动脉。狠狠的划了下去,
一时间鲜血四溅,女佣大口大口的吐着鲜血,重重的摔倒在地浑身抽搐着,眼中满是痛苦和不甘。
“哈哈哈哈……”萨沙看着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伸出**了一口。意犹未尽的扫视着剩下的众人说:“以后,谁还再敢把我的事儿告诉给阿嫲。这就是你们的下场!”
“怎么?长大了,翅膀硬了就嫌阿嫲管的多了?”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那个自称是阿嫲的女人穿着一身香云纱的改良旗袍,手中捏着一把团扇,步履优雅的走了进来。
在看到房内地上的浑身是血的女佣之后,波澜不惊,似乎对这样的事情早就见怪不怪了,她只是嫌弃的从侧襟扯下帕子抵在鼻子,眼神凌厉的瞪了一眼房中的其它人说:“你们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发疯?不闻不问?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这里打扫干净,闻不到味道有多难闻吗?”
对她而言,一条人命只是脏了她的地盘……
房中剩下的几个人如蒙大赦,飞快的将那还没死透的女佣抬了出去,剩下几个人脱下身上的上衣趴在地上一遍擦拭血迹一边往外退去。
“阿嫲年纪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