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除了一块黄布,啥也没用。
对此,我不禁有些唏嘘,原本一场好好的葬礼,竟然弄成了如此模样。
这人还没有葬下去,就已经死了好几个,这个葬礼还真的是凶险啊!
忽地,我的脑子里闪过些什么,刚想抓住,喝得醉醺醺的李维民夜凑了过来。
“兄弟,一口棺材有什么好看的?难不成里面还,还有宝贝?”
李维民摇摇晃晃地靠在棺材上,伸长了脖子往里瞅,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看到他这副样子,我不禁伸手推来他一把,不由打趣道:“我看你铁定是喝醉了,在棺材里找宝贝?哈哈,真好笑!”
李维民有些不服气,不由瞪了我一眼:“宝贝?怎么会没有?没听过陪葬吗?古,古时候,那,那,那些陪葬品可,可,可是丰,丰富……”m.bīQikμ.ИěΤ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我打断:“今时不同往日,现在谁还弄那些个陪葬,等着被人挖坟吗?你看看那些个王爷墓,贵妃墓什么的,哪一个逃过了那些专家的挖掘?所以要想死了安稳,还是别整那些虚礼吧唧的东西。”
“否则,死了都不安生,还得被人挖坟。”
李维民白了喔一眼,没好气道:“还能愉快地聊天不?哪壶不开提哪壶,就不能让哥儿们我,我,我开,开心,开,开心!”
我见李维民说话连舌头都捋不直了,不由推着他离开:“兄弟,更深露重,洗洗睡吧!”
“你推我干,干,干啥?我,我,我还能,能,能喝!”
“话都说不清楚了,还喝,喝什么喝,睡觉!”我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沉声说道。
就这样,李维民在我的推耸下,骂骂咧咧地进了房间。
许久没喝酒,一下子喝了这么多,纵使我千杯不醉,此时也是有些吃不消。
喔昏昏沉沉地进了房间,打算关门睡觉。
然而不知怎的,门竟然关不上了,无论我如何用力,那门都纹丝不动,仿佛被人抵住一般。
漆黑的夜晚,出现这样的事情,不禁让我头皮发麻,心中悄然升起一抹恐惧。
我去,不会有那东西来了吧?
一想到这,我这心里就更加的害怕了。
我壮着胆子走出门外,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四周,什么也没发现,这才转身回屋。
回到屋子里,我再次尝试着去关门。可能是运气好,这次一下就关上了。
只是在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