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你怎么知道?”
简之恒好不容易顺过气,立刻震惊发问。
“洛洛,是不是兰言对你透露过什么?”
“前两天我去薛阿姨家玩,听薛奶奶给她打电话来着。”洛洛无辜道。
简之恒心里已经信了九成九,难道洛洛还能编故事骗他吗?一想到他这段时间屡战屡败,竟然是被人翘了墙角,简之恒差点气笑了。
他和薛晴之间,容不得第三个人插足。
昏蒙蒙的主卧里,躺在床上的简之涟眼皮动了动,却没有睁开。她慵懒地偏了偏头,侧脸压在及肩的发丝上。一只手伸进沁凉的枕头底下,摸到小巧坚硬的药瓶。
她忽然睁开了眼睛。
今早醒来时灭顶的头痛已经缓解很多,按照以往的习惯,发病之后的缓解期她不会再碰药物。她怕产生依赖性和抗药性。
而这次,她取出一片药生吞下去。
也许是出过汗的缘故,简之涟觉得身上黏腻,去冲了个澡,换上家居服走出去。
外室花香浮动。
简之涟一眼就望见了茶几上的陌生宽口玻璃花瓶,簇满的淡雅雏菊中有几枝红白相间的多头玫瑰,极其诗情画意。
令她一醒来就欣赏到鲜花以舒缓心情,作出这番布置的人可谓是用足了心思。
不用说,肯定是邵翊辞那个阴魂不散的家伙搞出来的。为什么?这种罗曼蒂克的高级情趣,是简之恒那种钢铁直男能想出来的?但凡他这方面开点窍,孩子都满地跑了。
简之涟停下看了几秒,这才抬步去厨房给自己冲麦片。
睡了一下午,她有些饿了。
还没等她走到冰箱面前,就注意到餐桌上摆着一只同样的花瓶,旁边还有一个熟悉的保温桶。
简之涟随手打开,果然,里面是热腾腾的金黄色浓粥。她也不打算客气,冲调麦片还有些剌胃,这个喝下去胃里又暖和又踏实,有种说不出的舒服劲儿。正是她最需要的。
鲜花也好,热粥也好,在身体欠佳的时候,她懒得想他是什么意思,只要自己享用得舒服就够了。
“妈妈你醒了呀!”洛洛从房间出来,噔噔噔跑过去坐到简之涟身边,用关切的眼神盯着她喝粥。
“妈**气色好多了,以后可要好好休息呀。”
简之涟心中一暖,戳了戳她软糯的小脸蛋,“知道了,我们家的小管家婆。”
洛洛的大眼睛滴溜溜转,“舅舅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