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翊辞的眸光如深海,解释道:“节约时间。”
简之涟哼了一声,想到洛洛还在家里等她,容忍了他的冒犯。
邵翊辞是开车来的,小心地把简之涟放进副驾驶座,坐进了驾驶座。
简之涟随意扫视了一圈:“你这探岳还没报废?”
邵翊辞放在离合器上的手一顿,“平时不怎么开。”
这车是认识她的那年买的,已经是七年老车了,因为平时不怎么碰,还定期保养,看起来倒是半新不旧。
简之涟没话说了,低头系好安全带,扭头望向车外。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酒气,大概是简之涟在酒吧喝了两杯酒。邵翊辞扶着方向盘的手动了动,把副驾驶座那边的车窗降下了。
“有酒气?”简之涟下意识地嗅了嗅身上,动作忽然又顿住。
她仰头靠在椅背上,以手心覆眼。
丢人。
谁让坏习惯这东西,还能变成条件反射呢。
邵翊辞目不斜视地开车,好似没听到她的话。一本正经的样子,谁知道他的思绪早就飘远了。
念书那会儿简之涟就是夜店蹦迪常客,后来被他拿捏住了,就变得收敛很多。当然,这个收敛是指之后她每次蹦迪就瞒着他悄悄去了。呵呵,当然会被抓包。
简之涟也想起一些往事。两人谈恋爱的时候,她也没改了追求刺激的心思。每次跟邵翊辞吵完架,就去夜店发泄一二。每次她呼朋引伴跳畅快了,一走出夜店大门,99%会撞见停车在门口等她的邵翊辞。
这**也不进去抓她,就等在门口守株待兔,非要等她尽兴了,才上前从一众狐朋狗友中把她拎走。闻到她身上有酒味也一声不吭,给她车窗开最大。回家后把她扔进浴室,然后……然后就轮到他尽兴了。
呵,现在想想都是套路。
不约而同的回忆让俩人之间的气氛有点微妙。
简之涟有点烦闷,真的见到邵翊辞这**,她很难不触发一些零零碎碎的记忆片段。
抗拒,但没有完全拒绝与他接触。简之涟想了想,确定对他没有什么余情,只是因为这个**暂时不好甩掉。
毕竟,他挟洛洛以令诸侯。
是的,她总要为洛洛考虑,不能让小姑娘夹在中间难做。
邵翊辞说是不怎么开,其实驾车水平比她要高很多,一路上又快又平稳。跟以前一样,能去自驾游的程度。他后面没再做什么出格的事,如果抱简之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