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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臣哦了一声：“离婚了更好说了，你们离婚前有协议吗，商量过这家怎么分没有？去村里做过证明没？”

“有有有，同志你看我们签了离婚协议，苏家原本是有些家底的，不过被他都败光了，这些个家具都是我女儿昨天才赎回来。”

“离婚协议上写得很清楚，他是净身出户，苏家的东西他肯定是带不走的，不过我也不想看到他那些东西，已经给他收拾好。”

“你看就是那个包袱，他们要带走我不拦着。”苏玲把离婚协议递给柳臣，又指了指地上的包袱。

苏黎上前踢了包袱一脚：“谁要这些破**，公安同志你来评评理，这两个人离婚了，哪有把男人撵走啥也不给的？”

“你喊什么？这里到底是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柳臣瞪了苏黎一眼：“苏大强这离婚协议是你本人签的吗？”

苏大强想说不是，可他对上苏语宁跟苏玲鄙视的目光，只觉得呼吸一紧，怎么都做说不出那没脸没皮的话：

“是，是我签的。”

柳臣轻啧了一声：“既然你都认下了上面写的事实，又同意净身出户，为啥还要叫你大哥上苏家来搬走这些东西？”

“不是的，我……我没有？”苏大强对上柳臣凌厉的目光，生怕公安同志找他麻烦，赶紧开口否认。

柳臣笑了一声：“那这么说，他们是自己上门要搬走苏家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