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干什么去了?HTtρs://Μ.Ъīqiκυ.ΠEt
若是母亲还在,他又何必如此算计自己的亲事为将来铺路?
心中腹诽归腹诽,白明面上却是淡淡的什么都没说,脸上恰到好处的出现了一丝悲痛之情,显然也是想念母亲。
见此,白松心中顿时又生出一丝愧疚来。
“都是为父的不是,苦了你和钰儿了…”白松叹道。
“父亲不必如此,时辰不早,儿子就先回院子了,父亲用过晚膳也早些歇息。”白明轻声说完,就退了出去。
还没出院门,就看到白南氏眼神闪烁的守在门口,不停往里面张望,显然也不知道刚才的话她听到了多少。
白明脚步一顿,对白南氏拱手行了一礼,“二娘,刚才父亲不是故意要说那些话的,二娘莫要往心里去。父亲只是,只是想想起从前跟母亲的一些旧事罢了。”
白南氏听了脸色一变,狠狠的瞪了白明一眼,扭头走了。
白明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冷笑,就往自己院子走去。
谁知他走了没多远,白南氏不知想到了什么便又回转过来,径直进了白松的院子。
一进门,白南氏就泪眼婆娑的哭了起来,“呜呜,我就那么不值得你喜欢,让你整日里都挂着前面那位?白明刚才都说了,你不是故意提起…可我这心里,呜呜…”
白南氏哭得那叫一个伤心,赤红的眼珠子里满是委屈,就那么直勾勾的瞪着白松。
“这,这从何说起?”白松一脸黑线,心中把白明痛骂了一顿,才恶狠狠的说道,“这臭小子是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哪里是那个意思?”
“你快过来坐,莫要再哭了。”白松心中不耐,但是面子上还是耐着性子哄劝道。
白南氏捏着帕子,借故走过来一个趔趄跌坐在白松身上,把头轻轻靠在了白松身上,泪珠儿一串一串的落在了洁白的帕子上。
任凭白松是铁石心肠,这会儿看到妻子哭成这样,心里也是有些动容的,他揽住白南氏哄道,“好了好了别哭了,我这不是最疼你吗?”
“你这一哭,哭得我都心疼了,乖了,不哭了啊!赶明老爷再让人给你打一套首饰,这样可高兴了?”wwω.ЪiqíΚù.ИěT
听到这话,白南氏的眼泪就收了收,但是抱住白松脖子的手却没有松手,而是把嘴靠在白松的脖子上,轻轻触碰起来。
白松浑身如遭雷击,一股股电流顺着脊背爬上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