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之后,韩生刚去书院,就被人高知夫子找他。
韩生心中有种不好的感觉,但又觉得事情不至于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
去了一看,何止乙班的杜夫子在,就连许山长都在一旁坐着,除此之外,学院里几个有头有脸的夫子也都在场。
韩生心中一凛,顿时就面色戚戚。
“韩生,此番叫你前来,是为了什么事你心中可有数?”杜夫子沉声问道,“你把前些日子跟我说的话,再跟许山长复述一遍。”
“是!学生,学生……”韩生斟酌着想要开口,却见杜夫子眼神不善,便辩解道,“前些日子学生跟夫子说的话,句句属实,不敢妄言。”
“那为何别人不是这么说的?”杜夫子很有些恼怒,被一个学生给蒙骗了,让他在整个萧山书院都颜面扫地。更何况,这样的学子还是出自乙班,于情于理他都跟着面上无光。
“自古以来,传言不可信,传来传去事情就变得面目全非了,还望夫子相信学生一回。”韩生心中发苦,面上却还是振振有词的解释道。
他心知,此事若是处理不好,对他有极大的影响。
“我就问你,你可敢跟第一楼的玉老板对质?若是玉老板也说此事是个误会,那这件事便就此揭过去,若是不敢那…”许夫子沉声说道。
话音刚落,韩生就变得面色惨白。ъΙQǐkU.йEτ
见此情景,几位夫子哪里还有不明白的,杜夫子再次问道,“你说,到底敢不敢对质?”
韩生战战兢兢,额头上也渗出了一层层细密的汗珠。
按照上次跟玉娘闹的那个样子,她是无论如何不可能帮着自己扯谎的!那自己这误会的说词很快就要戳破,该怎么办?
“学生错了,学生愚钝,还往夫子给个机会。”韩生说着就跪了下来,苦苦求饶。
杜夫子面色一沉,叹了口气说道,“韩生,你果真做出了对第一楼玉老板用强的事情?你太让我失望了!平时,我都是怎么教导你们的?这就是你学到的?啊?”
韩生面色惨白,一时之间都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应对,只能苦苦哀求道,“夫子,我知错了!我知错了!”
其他夫子见此都连连摇头,若不是要让他去对质,恐怕这韩生还不知道要狡辩到什么时候,就这样的人品,将来若是为官的话又能是什么好官?
许山长轻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个坏人还是我来做吧,你也不要怨恨杜夫子,此事跟他无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