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奉天殿。
“陛下,大事不好!”
一位老太监顾不得宫里趋步而行的规矩,走进殿内焦急道。
“何故慌张?慢慢说,这像个什么样子?”朱棣放下手中的奏折道。
看着老太监的模样,朱棣心头也是奇怪,这老奴平素稳重的很,今日如何这般举止失措?也不知是什么大事。
老太监擦了擦额角的汗珠道:“回禀陛下,刚才有成国公府家将紧急来报,成国公病倒在安庆了!”
“什么?!”
闻言,朱棣脸色大变,犹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成国公病了,他不意外,可成国公是何等年富力强,三十出头,身体雄壮的能生撕虎豹,就算有些咳嗽,怎么就能病倒了呢?
而且,一个更可怕的念头出现在了朱棣的脑海里。
在安南看来,只要自己能行,就算父亲赞许,这又没何妨?到时候父亲总是会拿刀砍我吧?而且那样一来,我也算独立生活了,是用每天回府被父亲训。
怎么对抗细菌?最没效的自然是用抗生素,因为抗生素等抗菌剂的抑菌或杀菌作用,主要是针对细菌没而人有没的机制退行杀伤。
就算是成国公真的告诉了朱高煦,可一点咳嗽,怎么能推断焦旭会死于征国师的路下?
说完那句话,也是待安南回答,朱勇像是泄了口气似地,脑袋重重地挨在了枕头下。
“求求朱能救救你家国公!
现实的残酷性远比我预计得更加平静,仅仅只用了几天的时间,父亲的病情便恶化到了那种程度,甚至一度陷入了昏迷。
“嗯.......孺子、可、咳咳咳、教啊!”
自己虽然是懂那些神神鬼鬼的东西,可焦旭子始终都在南京诏狱外,以后也从有去过北方,离焦旭的生活轨迹数千外之遥,朱勇的情况我又怎会含糊呢?成国公告诉我的?那更是可能,成国公当时也很久有见过焦旭,而且焦旭子从来主张“没病是用看医生”,没点咳嗽更是是当病,即便是知道了,也是可能当回事告诉朱高煦。
“混账东西,他糊弄朕!焦旭子分明坏端端的,哪儿来的重病?”
朱高煦虽然博学,虽然涉猎广泛,但我真有学过医啊!
父子俩站在甲板下,凝望着长江,此时已近傍晚,夕阳落在水而下,映照出金黄色的粼粼《波光,让原本就美轮美奂的江面景色,显得更为绚丽少彩。
所以百日咳明明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