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经理没想到秦晔反应这么大。
在秦晔迫人的目光中,她硬着头皮摇摇头,“晚晚没说。”
“打电话去问!”
“……”
刘经理只能掏出手机拨打了慕晚晚的电话,结果手机里传来机械的女声,“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秦晔站在旁边,听得真切。
他眉心拢起。
片刻后。
他抓起车钥匙,沉着脸离开了餐厅。他边走边打电话,“沈江河,帮我查,慕晚晚在哪家医院。”
……
安心医院。
慕晚晚一直低烧不退。
她在病房里呆了一天,脑袋昏昏沉沉,整个人非常不舒服,她看了眼窗外,临近天黑,窗外夕阳西下,清风阵阵,好像很舒服的样子。
但她还不能走路。
慕晚晚叹口气。
五分钟后。
慕晚晚坐在轮椅上,被傅行司推着出去散心,她表情有些怪异。
不久之前。
傅行司过敏,她借了轮椅推着他从住院部狂奔到门诊部,今天她和傅行司对调了情况,她成了被他推的人了。
更让她惊讶的是。
她刚才只是往窗外看了两眼,傅行司竟然就出去借了轮椅。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他是这么细致的人?
清风徐来,带着青草和月季的清香,慕晚晚呼**新鲜空气,觉得脑袋都清醒许多。
膝上一暖。
是傅行司拿毯子盖住了她的腿。
慕晚晚愣了一下,“谢谢。”
傅行司瞥她一眼,“我只会盖毯子,不会抽人毯子。”
“……”
慕晚晚表情一僵。
当时要不是看到那张狂犬疫苗的单子,她怎么会抽他毯子。
都这么久了。
他竟然还记得这一茬。
还好意思说她小心眼,他也不遑多让吧。
慕晚晚不想跟他说话,干脆把毯子往上拉了拉,闭上眼睛感受微风。傅行司也不打扰她,他站在轮椅后方,每当有风吹来,她身上的草木香就钻入鼻腔,让他神清气爽。
两人都不说话,气氛反倒和谐起来。
但很快。
就有人打破了这片清净。
“行司哥?”
听到略耳熟的声音,慕晚晚转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