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秋提议道:“要不奴婢去回话,就说您不舒坦,正在养病,不便出去。”
“我若不去,便是对王妃不敬,她不会认为我真的病了,只会认为我是在装病。旁人又会议论纷纷,反倒成了我的不是。”
瑾娴深知,很多事不是逃避就能解决的,既然王妃要一个说法,那她就给一个说法,至少不能输理。
起身净了净手,瑾娴出了房门,往外走去。
瞥见徐瑾娴身影的那一瞬间,江心月只觉脸颊火辣辣的烫。
妾室堂而皇之的在院中,她一个正妻居然得在院外等着,这样的情形着实讽刺。
瑾娴福身行礼,态度恭敬,可在江心月眼里,她只是表面恭顺,实则乖张至极!
江心月的一张俏容已被妒火浸染,拧眉恨斥,“徐瑾娴,你可知这琅华院是什么地方?这是你能住的地儿吗?”
瑾娴有问必答,“是王爷的寝房。”
江心月拢袖冷笑,“原来你还知道这是王爷的寝房,此地只有我这个正妃才有资格居住,你一个侍妾,根本没资格住在这儿!”为免徐瑾娴又找借口,江心月先把丑话说在前头,直接堵了她的后路,
“别说是王爷让你来的,王爷被你迷了心窍,失了礼数,难道你也不懂规矩吗?”
屋子有问题,只是瑾娴的猜测,眼下尚无实证,说出来王妃肯定会认为她大惊小怪,也很容易打草惊蛇,是以瑾娴不能说出真正的因由,但王妃一再追问,她又必须给个理由。
方才出来的路上,瑾娴一直在苦思冥想,终于找到一个说辞,
“娘娘容禀,妾身也不想逾矩,怎奈我怀这胎总是胎象不稳,大夫开了许多安胎药也无济于事,王爷便请了一位道士过来,道士说织云阁那边风水不好,不利于养胎,王爷的琅华院风水甚佳,王爷才会让我搬过来住。”
江心月狐疑的紧盯着她,“你不是不信这些吗?还找道士作甚?”
轻抚着隆起的腹部,瑾娴轻叹道:“原本是不信的,可为了孩子,我不得不信。”
江心月才不信她这鬼话,“我看你就是想接近王爷,才故意闹这一出。”
别人或许有这个可能,瑾娴还真没必要,
“即使我在织云阁,也能时常见到王爷,我没必要再特意跑到琅华院来,王爷让我住在这儿,纯属为了胎儿的康健着想,没有其他的因由,娘娘您别多想。”
瑾娴说的是事实,可这事实却将江心月噎得颜面尽失,“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