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江心月也想一探究竟,却又顾虑重重,“此事非同小可,且容我仔细想一想。”
王妃没给句准话,乔嬷嬷也就不敢贸然行事,她得听从王妃的安排。
晌午那会子,章彦成请明兆在此用膳,只要兰容一在这儿,他便不愿留下,找借口告辞离去。
兰容并未管明兆是否离开,她专心致志的跟着瑾娴学做羊毛毡,虽然手残,做得不大好看,但这个过程还是很有趣的。
太过专心的她浑忘了时辰,直至日头将要落山,她才发现天快黑了,遂起身向瑾娴告辞。
瑾娴留她在这儿用晚膳,兰容只道不必,“天色已晚,我该回去了,否则母妃她该着急了,改日得空我再来跟你学做羊毛毡。”
兰容离开织云阁时,章彦成正巧来这儿,兰容一脸笑容的跟他打了声招呼,目睹她那欢快离去的背影,章彦成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进得织云阁,他好奇询问,“那会子兰容心情沮丧,怎的这会子竟有了笑容?她不与明兆置气了?”
“看清一个人,合该庆幸才对,为何要置气,给自个儿找不痛快?放下了,也就释然了。”
这才一两个时辰而已,这么快的吗?“她对明兆痴心一片,怎么可能轻易放下?”x33
快吗?瑾娴却觉得这是迟早的事,“很多时候,放弃不需要轰轰烈烈,也许就在某个不经意的一瞬间,简单的一句话,就会轻易瓦解她坚持许久的那份感情。”
章彦成还在想着如何劝说兰容放弃这段无望的感情,未料她竟然已经放弃了!
“如此说来,这还是你的功劳,能劝她放下,着实难得。”
“解铃还须系铃人,心结必须由自己开解,旁人的开导其实用处不大。今日她亲耳听到明兆在背后说她的那番话时,大约就已经对他失望透顶,而我只是顺道儿劝了她,恰巧赶上了这个时机,并非是我的功劳。”
瑾娴看待问题总是极为通透,章彦成欣赏她的理智,但又觉得人太过理智似乎并非什么好事,有些时候,糊涂一些,反倒是福。
不论如何,只要兰容能看开,那便是幸事一桩。
兰容说到做到,自此以后再也没去找过章明兆。
起初章明兆还担心她在耍手段,会突然袭击,他仍旧没回梁王府,但当晚间询问下人时,得知兰容的确没出现,他这才放了心,安生的待在家里。x33
转眼便到了正月十五,上午章彦成带着江心月入宫参加宫宴,下午回府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