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刘红梅扔一把干辣椒到锅里,食用油和辣椒在高温下碰撞,产生的香气让人欲罢不能。
吐过沙的花甲放入锅中快速爆炒,依次加入调料,就能得到一盆色香味俱全的爆炒花甲。
这会儿虽然桂花还没怎么开,只有零星的花苞,河蟹却是肥的不得了。
把螃蟹洗刷干净,去蟹胃去蟹腮,用菜刀斩成两半,在锅里放姜片爆香以后放料一起翻炒,等蟹壳变成youren的红色,香辣蟹也做好了。
院子里,密密匝匝的南瓜藤缠绕在架子上,或浓或浅的绿字把下午最后的一丝热意阻隔在外,架子里和架子外,就是两个世界。ωωw.Bǐqυgétν.net
徐米露抱着一大盆已经串好的肉串走了出来,看到两个小的蹲在火边可怜巴巴的看着她手里的肉串,简直要笑死了。
这两人活像是某种大型猎犬,个子又高,腿又长,脸上还有脏兮兮的灰。
“哇,你们还没开始烤啊,先把红薯埋上啊。”
“埋上了,这也不能立马吃啊。”
徐米年接过那一大盆肉串放到架子下的方桌上,拿出羊肉串就上火烤。
“哇哇哇,我要吃骨肉相连,烤这个。”
郝晨毫不客气地指挥着徐米年,他和徐米年只相差了五岁,两个人平时很能玩的到一起去。
徐米年熟练地翻转着羊肉串,看着羊肉串慢慢由红转白,独属于羊肉的香气一下子就四散开来:
“去去去,自己烤,不劳动者不得食没听过吗?想吃啥自己来。”
“这羊肉很新鲜啊,妈你才买的?”
徐米露抽了抽鼻翼,闻到没有膻气的味道,点点头。
好吃的羊肉不一定没有膻气,但没有膻气的羊肉一定好吃——除了那些独爱这股味道的人除外。
而他们本地最出名的就是滩羊肉了,养在戈壁滩上,不喂饲料,羊吃草长的膘肥体壮,没有半点饲料喂出来的膻气。
“哪儿啊,超市才买不到这肉,超市里说是滩羊肉,买回来一煮,妈呀那腥气能熏的我几天吃不下饭。”
刘红珺把炒好的辣炒螃蟹和爆炒花甲端出来,这都已经吐了两天的泥了,这会儿炒出来,辣的够劲还一点土味道没有。
刘红梅手快的在田里扯了几个黄瓜,辣椒什么的,顺手拍了个凉菜出来:
“这是你妈我托你老舅在乡下买的,说不是滩羊肉,但是半圈养的,吃的都是玉米杆子和草,当然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