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诚心的份上…”
“咱们就好好休息一会儿!”
“啊?你…”
面对邢棒的大喘气,刘芷溪又是一阵无语。
无赖啊!
“咱们,能不能说些正经的事情?”
无奈的刘芷溪还是妥协了,心里拎得很清楚,自己是彻底搭里了,恐怕也走不脱了。
逃跑显然也是不可能的,何况她压根也不会选择逃跑,高傲的她,哪还有面目见人,只会贻笑大方。
但是,自己就无所谓了,可是,她刘芷溪还是想要父王和家人都平安。
邢棒点了点头,“咱们一直说的不都是正经事吗?”
刘芷溪撇了撇嘴,“好吧!”
也是服了,脸皮咋这么厚呢,这种话都能说的那么的坦然一本正经的。
邢棒自然知道她心里不认同,可是也不着急让她通透自己的哲学体系。
“反正咱们晚饭也算是吃过了,大长一夜的,无论是想说的还是想问的,你可以畅所欲言,在你夫君我这里,百无禁忌。”
刘芷溪点了点头,这点她倒是相信的,这也是除了那个优点外,算是她刚才就发现的第二个优点。
那就是,他倒是有几分光明磊落的豪气!
不说别的,就轻易告诉了真相,可以说算是重要的军情…
“我想知道,咱们都已经这样了,你接下来会如何对付我父王?”
“那就看你父王如何行事了。”
“我父王自然是会等着你的消息了,这不是你们约定好的吗?”
刘芷溪有些疑惑的问道,似乎是话里有话啊。
邢棒点了点头,“这倒是,你父王肯定期盼着我率军投诚呢。”
“只是,我要说一点,其实我并不着急,着急的是你父王…”
“溪儿,你,就没想过,你的父王,是绝对不会一棵树上吊死的。”
闻言,刘芷溪望了眼邢棒,然后眨动着秀眉若有所思的样子。
“你的意思是…”
“但是,这绝对是不可能的!”
很显然,刘芷溪猜到了邢棒所指,她可是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想法。
在她的认知里,无论如何,身为皇族,无非就是一死,怎么能和异族沆瀣一气呢?
何况,那封诈降的密信,完全就是想和朝廷决一死战的…
不然的话,刘芷溪也不会心有担忧的亲身赴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