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谢渊放松的身子忽然紧绷了些:“囡囡……”
苏幼月应了一声:“怎么了?”
“没什么。”谢渊身子又放松了下来,语气如常。
苏幼月迟疑了下,又要去按,却听男人再次开口:“囡囡。”
她呆了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从谢渊平静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丝不安。
男人又沉默了会儿,才再次开口:“可以了,坐到我面前来,我想看着你。”
苏幼月怔了一下,她自然不会拒绝谢渊的请求,但却思索着他的意图,但很快她就明白了过来。
谢渊不想让她离开他的视线。
回想这两日赶路,她才猛然想起许多细节,虽然偶尔男人会去旁边与暗卫们议事,但从来不会站在看不见她的地方。
有那么一刻,苏幼月真正从长大后的谢渊身上发现了当年小胖子的身影了。
有那么一瞬,她看着谢渊,真的明白了爱一个人爱到心痛的地步是什么感觉,那便是一瞬间爱意绚烂,一瞬间心如刀绞。
她失踪的这一个多月,每一天对她而言都是犹如在刀尖上走路,艰苦难熬,对谢渊来说又何尝不是暗无天日,她现在简直不堪回想,也不敢去想象,他们两个是怎么熬过来的,时间简直是这世上最伤人的东西。
她急匆匆走到他面前,与他对望,红着鼻尖笑了笑:“好啊。”
这一次,她伸出两只纤细秀气的手,将男人的大手握在手里,一如很多次他握着她的手那样,给予对方绝对的安全感。
这夜两个人后来沉默许久没有说话,但气氛并不凝重,反而让人觉得十分安心。
连睡觉的时候,男人都和她睡着一个帐篷,要和她面对面睡,苏幼月每天早上睡醒都是在他怀里睡醒的。
日日如此,苏幼月和谢渊虽然没有说什么,却是无时无刻都待在一起。
这种画面在两人看来没有什么,但在众多单身大小伙子的暗卫队伍里看着就格外明显。
好在这些暗卫的职业素养够高,绝大多数都是沉默以对,甚至不敢偷看。
折镜离谢渊近,不可避免看见自家大人和夫人许多亲密的画面,慢慢的,他除了一开始的震惊之外,很快就学到了不少东西,开始想起了锦儿。
看来这夫妻之间想要和大人和夫人关系这么亲密的,还是得有一个人主动些,能把话都说出口。
从前大人不说,夫人也不说,两个人之间就会时不时闹些小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