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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幼月想起上一世,不由笑了下。
这种事,还用谢渊告诉她么。
上一世每当他修订律令时,都会在朝堂上掀起一阵腥风血雨,民间也大受影响,可谓是朝堂上下一片骂声,骂谢渊是奸臣的人能排队排到燕京城外去。
而禁止无故殴打妻子这样的律令,严格来说,并不影响那些士族,他们的妻子多是门第相当的门户,夫妻关系背后还有两个家族的关系,他们当然不会随意殴打妻子,这种事传出去,且不说岳家会如何发作,也会叫外人瞧不起。
所以这条律令士族们有反应的反而不多,多的只有民间那些无缘无故就打女人的人家。
这条律令一下来,不说能完全杜绝这种情况,但最起码也能震慑不少人。
思及此,苏幼月心里的小鹿忽然猛撞了一下,而后,又跳了好几下,好像大有不撞南墙不回头之势。
她跟谢渊说,光去杀人解决不了问题,现在,他想出最好的办法来了。
她说的每一句话,都被他放在了心上……
他怎么还不下朝?虽然早上他们才刚刚告别,可她又想他了。
忍着想念,苏幼月还要故作镇定,一本正经为萧飞雁解释了一遍为何朝堂上没什么人反对这一条律令。
“所以,有些事情你想不通的时候,就往一个利字上去想,这件事没有伤及士族们的利益,他们自然大多都不会发声。”
萧飞雁恍然大悟之后,又忽然蔫了:“当官真是件难事,且不说咱们大盛没有女官的先例,回头想制定个律令,都要挨那么多人的骂!”
看着垂头丧气的小姑娘,苏幼月忍不住安慰她:“官员也不是只有要制定律令的,还有观察天象的、查案办案的、捉拿恶人的、上阵杀敌的……不怕,总会有一种适合你,而且皇上开明,定然会开女官的先例。”
被最好的朋友鼓舞,萧飞雁的心情总算好了些,不过她却不太相信当今皇上会开女官的先例。
当今皇上的脾气古怪无常,和他的样貌简直是两个极端,她害怕与这种人相处,因为完全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不过她却点点头:“好,听你的,我不怕!有理想才会有希望嘛!要是我想都不想,才没有希望。”
说罢,她忍不住蹭到苏幼月身上,用她的脸贴了贴她的:“月儿,你真好。”
苏幼月被小姑娘香香软软的脸蛋贴着,唇畔都笑出了一颗梨涡。
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