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发间……
小丧尸的触觉一直也都十分敏锐。
混着湿湿漉漉的细微刺痛,在这方狭小的空间里,竟氤氲出极大的满足。
傅以深,就像是一个狩猎的老手。
在前方,早就织好了细细密密的网。
然后在通往那张网的一整条漫长的路,他用他潮热缱绻的唇齿、用粗粝修长的手指,用低沉温柔的话语与喘息,极其有耐心地诱哄着她“自投罗网”。
他至今,都还没有吻上她。
躁热,焦灼。
凌依忽然觉得腰间的缎带一松,忍不住一声惊呼,傅以深连忙伸出食指横在她的唇边:
“嘘……别出声,乖。”
“我轻一些……”
说话间,另一根食指已肆无忌惮地探了进去,隔着最后那层薄薄的贴身衣物,开始新的一轮名为“注意力”和“记忆力”的试探。
凌依本能地弓起了身子。
强烈的羞耻感阵阵袭来,让她止不住地往傅以深的怀里钻,似乎只有攀着他、沾染他的气息与温度,才是她最大的安全感……
一如在潮涌中,抓住岸边的浮木那般。
门外依然是紧锣密鼓的巡逻脚步声,凌依持续咬着唇不敢出声,而面前的人,说不上气定神闲,却是十分胆大妄为。
虽然狭窄黑暗的衣柜看不清,只能凭着温度和气息,还有对方身上细密的汗珠,感受存在……
但显然,傅以深在适应黑暗、找寻令她愉悦的这一点上,要更驾轻就熟、得心应手一些。
轻而易举,所有的情绪与欲求就泛滥成灾。
他的指腹贴着她敏感的每一寸肌肤,甚至压低了声音,在她的耳边逗弄着她:
“这样,喜欢吗?”
“有让我家小家伙的大脑,形成深刻而长期的记忆吗?”
心跳,随着身子一起止不住地颤动。
明明陷落了极致的欢愉,又抑着不敢出声,只能委委屈屈地将他揪得更紧:
“嘤……”
“啊呜……”
黑暗中,连瞳孔都微微泛光。
这种湿漉漉动情的声音,让傅以深如何忍得。
他直接伸手环过她的后颈,终于不容分说地、强势迎了进来。
凌依从未像现在一刻,如此迫切地需要这样一个吻。
她就像在森林中奔跑的一只小鹿,以“注意力和记忆力训练”之名,掉落猎人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