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那包袱很大,但也不像会把酒放进去的样子吧?
江哲此时不无辜啦,无奈的摇头:“家里酒不有的是吗?”
是哦。
江哲给李向南买的有,李秋言给李向南和老李头买的也有。
行吧,算自己当局者迷了。
不管这边如何,何大儒这一晚上真的没有再回来。
“足足喝到半夜,不是说那读书人,都不怎么能喝的吗?”
这时的杨氏一边帮着烧柴,一边与李秋言嘀咕。
还不忘打了个哈欠。
两个酒蒙子。
真是够了。
李秋言站在一旁,笑了。
此时的老李头他们却是丝毫不见疲态。
经过昨天晚上的一顿酒。
两人现在熟稔的很。
何大儒一向没什么架子,老李头又真诚热情。
两人颇对脾气,玩的可好了。
这不,老李头对着那三头猪,骄傲的给何大儒显摆:“这三头猪,肉可不少,肥的很。”
也无外乎他骄傲。
这三头猪虽说是李秋言家的。
但李秋言家事情多,老李头也没少帮着喂。三头猪的肉,确实是不少。
不过,李秋言家马上就要搬家。
搬家宴要用一些,给做工的大家发节礼也要用上一些。
过年也要用。
现在的李秋言家,请的人手不少。
吃饭的人又多。
今天杀猪菜再消耗些。
三头猪,应当也余不了太多。
虽说算的是挺好。
可那屠户一听,李秋言家这三头猪都留着。
还是惊了惊:“老爷子,您家日子过的真是好。”
可不是吗?
一般人家,过个年,十来斤肉就够了。
这三头猪,要吃到什么时候去啊。
老李头最喜欢听别人这么说了。
面上挺谦虚,嘴上却不是那回事:“这是我三儿子家,他家人口多。明日在河边办搬家要用,再说了,你看看这么些做活计的,发节礼也得用。”
屠户一听,是肃然起敬:“那河边的宅子,是你们的啊?”
本村的屠户没空,李向南家等不得,这是外面请的。
因此不甚了解。
无怪屠户有此一问。
“是啊,你也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