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小时,一句话没有。
江父只是坐在沙发上,看着顾寒谨悠哉悠哉的喂鱼。
不仅是喂鱼,还给了他一撮鱼食,手心散发着饲料的味道。
他哪敢喂,只是双手垂在一边,低着头的等着顾寒谨的兴致散去。
期间高廿还进来送了一次茶,茶香四溢,搅得江父更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终于等着顾寒谨坐在沙发上,江父才敢开口,但是他一抹额头,已经是密密麻麻的冷汗细珠,颤颤巍巍道:“寒谨,叔叔今天来找你,是有事相求。”
“哦?”
声线清冷又带着一抹凉意,顾寒谨把玩着腕表的带子,漫不经心道:“我以为按照江家现在的能力,已经可以只手遮天了,我还想着避让三分呢。”m.bīQikμ.ИěΤ
不轻不重的敲打,让江父更是心寒。
他能听明白。
江氏仗着顾氏集团,在外面作威作福,享了不少好处。
顾寒谨不是不知道,只是不作为,并不想和江家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