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板……”

元宝轻声呼唤。

叶旭似是失神了，一动不动。

叶旭扭头，道：“我没事。”

“这一段经历，就是第一世封存的记忆吧……”叶旭心头呢喃，强大如盘古，第一尊觉醒灵智的神圣，亦是在他的教导下，一步步成长。

至于玄婼，更是跟随着他的步伐。

“玄婼……”

叶旭的记忆深处，那一道倩影越来越清晰，“这几个纪元，着实是苦了你了……”

九世轮回，他的布局背后，也有着玄婼的身影。

否则，一切的发展，不会如此顺利。

而太昊、祖神，不过是他一世生命中的过客。

“司命……”

叶旭眸子微冷，盗取了肉身精气也罢了，但他竟敢侮辱自己第一世的肉身，是可忍孰不可忍。

只不过，叶旭并未立即清算他。

他有的是时候。

他将开天神斧交还盘尧，道：“他终究是失约了。”

盘尧面色悲恸。

盘古开天，需要的力量何其庞大？承受的反噬，又何其可怕？

“先祖终究没有达到那一步……”

盘尧苦笑道。

若是踏出了那一步，或许能在开天之后活下来。

但世上没有如果。

“昔日，我与盘有约。你是他的精气凝聚，也算得上是他的后人。”叶旭缓缓道，“这一世，便追随我吧。”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

兮兮、疯道人神色微动，曾经的叶旭，虽然霸道，但言辞之间，依旧是透露着一股青涩之感。

但这一刻，叶旭古井无波，似乎一个洞察一切的天人，举手投足，充斥着令人无法抗拒的威严。

这一种改变，无声无息。

或许，叶旭也没有察觉到。

“弟子愿为师公鞍前马后！”盘尧半跪在地上，他本来就与玄婼是一个阵营，没有诞生时，就已经注定。

所以他没有一丝犹豫。

疯道人目光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