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忆安怀疑,刘汉菊有可能是冲着他们来的,得到楚家人的支持要回房子。
要是要不回来房子,就以没房住为由,借她家的房子。
说好听的是借,苏忆安一家不回来,借就是无限期的吗?借久了就成了自己的了。
这个刘汉菊不可小觑,楚闻柏简直是老婆腚底下捱出来的,丢人。
晚上九个人就留宿在西屋,外间的地上铺着席子,两个男人带着安安和苏苏哥俩睡。
里间床上加了木板,苏忆安和楚闻冬带着饭饭和女孩子睡。
人多就容易热,苏忆安摇蒲扇的手都要废了。
“嫂子,还没睡吗?”
“这么热,哪能睡得着?”
“嫂子,咱坐起来说话吧,躺着也怪累的。”
两个人就真的坐起来说话。
苏忆安倚在床头上,楚闻冬倚在西墙上。
“那个谁生了孩子,嫂子你回来不?”
“到那个时候孩子正上学,我可能回不来,到时让姐带着钱就行了。”
“那我也是,招弟要上学,还有这个小的更脱不开身了。”
苏忆安笑着问:“你没觉着她肚子大吗?我那时候怀两个也就这么大,可见你二哥真舍得供养她啊,胖成那样。”
“越这样更觉得二哥渣,从来没见他对王玉桂那样,对妞妞那样,对个小老婆惯的,八辈子没见过女人?”
“这就叫各花入各眼。”
聊着聊着,睡意袭来,苏忆安打了个呵欠,“睡吧,困了。”
“好,睡了。”
第二天,苏忆安想回苏家村一趟,不是她不放心大堂哥,已经回来了,总要去看一看。
谁也没带,就两口子一起回去的,下午还要回。
主要是楚闻松不放心,到处的庄稼地,苞米秆有一人多高,郁郁葱葱的,看起来就很危险。
男人的担心不无道理,随着改革开放,有一些人出去打工去了,见了点的世面,多了点花花心肠,再加上人群流动,违法犯罪的行为也多了起来。
要不几年后有一次严打?
夏天雨水多,路面冲刷严重,很不好走。
“搂住腰。”
苏忆安搂住腰也不忘吐槽,“老夫老妻了也不怕人家笑话。”
“合法夫妻,人家笑话啥?”
“你看有拉手的吗?有搂腰的吗?”
“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