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道了歉,苏忆安不会揪住不放,她刚才的语气也冲了点。
“没关系,不过我真是给你建议了,找个靠背坐下,会舒服一些。”
中年男人从公文包里拿出一本杂志,放在地上,他倚着一侧的柱子坐下,至少不那么晃了。
他真的让老人倚在他的背上,手扶着柱子,这个姿势要好受多了。
楚楚按人中按累了,苏忆安帮她按,小丫头一遍一遍地问:“妈妈,还有多久到啊?”
苏忆安已经看见进入沂东的界牌了,应该还有二十公里。
“应该快了,再忍着点,好吗?”
“妈妈,我难受。”
“靠着点妈妈,不要想坐车,就不难受了。”
中年男人问:“同志,孩子是不是晕车啊?”
苏忆安无暇顾及其他,敷衍地嗯了一声。
“来,我这里有个小桔子,让孩子吃了吧,我妈也晕车,吃了没吐。”
苏忆安知道桔子对晕车有治疗作用,这个季节可不好找了。
“谢谢。”
苏忆安接过来,蔫蔫吧啦的,时间太久了,水分基本上流失了,即便如此,也不是普通人能买得到的。她剥开,塞给楚楚几瓣,看着安安在咽口水,也塞给了他两瓣。
怀里的小子也扒拉她,苏忆安让他吮了两下,太酸了,直咧嘴。
苏忆安把桔子皮扣在楚楚的嘴巴上,“多闻闻,闻闻就不吐了。”
苏忆安又让楚楚安安换个位置,把窗子开大一点,又不能开的太大,前面的人有意见。
不知道哪个措施起了作用,还是综合起了作用,直到车进站,楚楚再没喊难受。
三个多小时的恐怖坐车经历终于结束了,苏忆安也不着急下车,等乘客都走下去了,苏忆安抱着苏苏,楚楚安安拽着她的衣服,白红梅拎着行李走在最后面。
找个僻静的地方,苏忆安喂了奶,白红梅拿了搪瓷缸去门面店要了一杯热水,得给两个大的准备着。
又休息了一会,才看见在人群中找她们的苏建军。
“大哥。”
苏建军的额头上都出汗了,“妹夫说了时间了,找不到你们,我以为是来晚了,急出了一身汗。”
“寻思着坐车就回去了,哪用得着接啊,他支使哥可真好意思。”
苏建军可不高兴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是我妹,我是你哥。”
苏忆安就笑,有小时候